【魔道行】06

  星期一,大清早,我在上学路上,一面行,一面感受着获得武功后,身体那
种前所未有的清新轻鬆感。
  刀君寒昨天下午坐在蒲团上静静死去,这个一代魔君,叱咤江湖一生,死时
只落得寂寂无闻。
  将近到学校的十字路口,碰到小申,我赶忙紧走几步,打招呼道:「早晨,
小申。」
  小申:「早晨,小言。你这次麻烦啦,上星期五没上学,老师可生气了,你
今天记住要千万小心啊,弄不好,无故旷课是要记大过的。」
  我説:「没那麼严重吧?就一天而已。」
  小申:「我又不是老师,怎知她会作何处置,总之你万事小心啦。」
  上英文课时,老师高挑的身形一进班房,漂亮的大眼睛先狠狠瞪了我一下,
然后说:「小言同学,下课小息时,到老师办公室一趟。」
  到了老师办公室,老师生气的说:「小言同学,你才中学一年级,怎麼就学
会旷课了。」
  老师名叫秋婉霜,是刚毕业的大学生,今年才刚满二十一岁,此时虽玉靥含
霜,异常丰满的大胸脯,因激动而不住起伏波动,但清新亮丽的样貌,依然是那
麼娇美动人,扣人心弦。
  我道:「秋老师,我知错了,下次不会这样的了,原谅我这次吧。」
  婉霜老师瞪着清亮好看的大眼睛,语气有点痛心的道:「小言同学,你知不
知道旷课其实是害了你自己,你这样小年纪就不想上学,长大了还怎麼谋生?老
师是在為你担心啊。」
  我心想「老师駡人的语气一点也不凶,还是那麼温柔好听。但我是否该编个
故事呢?就说我那失散多年的老父刀君寒病逝,一时伤心,忘记了通知学校。」
  但转念又想「听刀君寒临死前所说,他的事要尽量低调,不然容易惹来大祸,
嗯…,还是不编这故事好,免引起不必要麻烦。古时的大人物,例如三国时代的
刘备,就用眼泪骗同情这招,不小心就让他骗了三分一天下。那我也试试眼泪骗
同情这老旧方法,骗得老师原谅吧。」
  我暗运内力,故意弄得自己眼泪涟涟,可怜巴巴说道:「老师,我真的知错
了,从小到大,我没父没母,一个亲人关心也没有。星期五那天,看到一个小孩,
吵着要他父母假日带他去游乐园玩机动游戏,他父母同意了,那小孩十分开心。
而我长这麼大,连游乐园是怎样的,也没见过,一时觉得不开心,觉得上天对我
不公平,才会做出旷课的反叛行為,我以后真的不敢了,老师原谅我吧。呜…呜
…。」
  婉霜老师听完,绷紧的秀丽玉容舒展开来,语气转得温和道:「唉…,好可
怜的孩子啊,好了好了,别哭了,既然知道错了,那以后记住改就行啦,这次老
师原谅你吧。」
  说完还关心地递了一条手帕给我道:「快把眼泪擦乾吧,身世可怜就更要自
强不息,為自己创造美好前程。」
  我看了眼老师,她清澈的美眸满溢怜悯与同情,还有深深的关切与真诚,再
无责怪之意。老师递手帕的纤柔玉手,白滑细腻。手帕带著一种很舒服的女性香
气,令我禁不住悄悄地用力嗅了嗅,并趁机据為己有。。
  我心想「只不过挤点眼泪,美女老师就立即散发母爱同情了,这感觉真爽。」
  婉霜老师又温言说道:「小言同学,这样吧,放学的时候,你留一留吧。」
  我搔了搔头,紧张地惊道:「啊…要…要罚留堂吗?」
  老师看到我一幅做错事的小孩子,害怕让大人駡的样子。
  不禁噗哧笑了一声,说道:「你星期五缺的课,老师得想法给你补上才行啊,
不然,你怎麼跟的上进度?记住,下不违例哦。」
  我心想:「唉…老师也太尽心了,不过,这也不错,这麼美的绝色老师单独
给我讲课,而且声音又那麼悦耳好听,听多久也不厌。」
  「秋老师,功课都收齐了,除了小言同学的,其他都在这裡了。」一把脆生
生的甜美女声在我身后响起。
  我转头看了眼,原来是夏丽莹,她是我班的英文科长,故要代老师收齐功课
.
  夏丽莹看到我眼湿湿的样子,「咭」的娇笑了一下,冲我作了个十分可爱的
鬼脸,像在取笑我让老师骂哭了,那种青春逼人的娇憨神态要多吸引就有多吸引,
我看得差点呆了。
  婉霜老师说道:「丽莹同学,别取笑小言,其实小言同学的身世也怪可怜的,
同学之间该多点互相关心啊。」
  夏丽莹吐了吐小巧舌头,连忙道:「对不起,老师,丽莹明白了。」
  婉霜老师温柔说道:「好啦,你两个先回班房吧,小言,你以后要加把努力
哦。」
  我和夏丽莹刚离开老师办公室,在门口碰到比我们大一年的阴巧柔。
  阴巧柔人如其名,长得文静而带着古典美,身形婷婷玉立如小家碧玉般,裸
露出校服的肌肤白皙而柔嫩,像一块完全没瑕疵的碧玉般,眼珠乌亮,嘴角带着
个甜甜的微笑,她的笑容如春天般和暖,眼波明媚如水。
  阴巧柔微笑道:「丽莹,这麼巧,你也是帮老师拿功课吧。」
  夏丽莹笑盈盈道:「啊…是巧柔姐姐,是啊,我帮老师拿英文功课,这是我
班的小言同学,我们正準备回班房。」
  阴巧柔像有些怕陌生男人,带点腼腆的向我略微点了点头,轻轻说:「你好,
小言同学,很高兴认识你。」接着对夏丽莹道:「那我们一块走吧,我也要回班
房。」
  夏丽莹双手挽着阴巧柔臂膀,一面兴高采烈地说着一些开心事,一面走出教
师楼,向课室走去。
  阴巧柔说:「丽莹妹子,我有两张演唱会门票,是今年刚出道就迅速走红的
青春少女组首次迷你演唱会。应驍刚大师兄给我的,青春少女组四名成员中的玉
洁嫣是他的女朋友,他希望我俩也去為他女友捧场。」
  夏丽莹说:「哇…!太好了,我也正到处想方设法,购买青春少女组的首次
演唱会门票呢。青春少女组今年才刚出道,她们的歌已屡夺奖项,而且舞蹈更是
充满少女青春活力,所以这麼快就成為最受欢迎的头三支乐队之一。尤其是成员
玉洁嫣,更被评為最受欢迎的少女歌手,她们的演唱会门票,那可真的很抢手呢?」
  阴巧柔说:「是啊,洁嫣姐姐人又漂亮,声音又甜美,才十五岁,还是本校
中四生呢。」
  夏丽莹说:「在网络上,人人都讚洁嫣姐姐是样貌最清纯的美少女歌手,可
迷倒不少男生呀。」
  阴巧柔说:「应驍刚大师兄今年已经是本校的中六生了,正是大学考试的紧
张拼搏阶段,但為了他女朋友,也会抽空去捧场。」
  夏丽莹说:「驍刚大师兄有这样漂亮的女朋友,都不知羡煞多少旁人。」
  阴巧柔说:「驍刚大师兄可是我们霞霄宫的内门首席弟子,十七岁已达凌霄
罡气第五层,是霞霄宫所有弟子中,最杰出最具前途的一个,武功高强,人又聪
明,月霞宫主才特意嘱咐他,在这凡俗城市,帮忙照看好丽莹妹子,如今与洁嫣
姐姐一起,绝对是金童玉女的结合。」
  夏丽莹「咭」的笑出来道:「巧柔姐姐真不知恬,这不是转着弯讚自己吗?
姐姐才十三岁,已达凌霄罡气第六层,听月霞宫主说,除了霞霄宫四剑,以及五
大长老,江湖之上,已几无敌手。驍刚大师兄虽武功高强,但又怎及得上姐姐你
呢。」
  阴巧柔玉脸微红,娇嗔道:「丽莹妹子,你取笑姐姐,我不依啦。」
  俩个美少女发出一阵「嘻哈」娇笑。
  阴巧柔又再说道:「其实月霞宫主特意让我们三人在同一学校,就是希望我
们互相照应,需知江湖道上,天外有天,人上有人,尤其丽莹妹子你,宫主说了,
你可是千百年裡,难得一见的纯阴之体,且天资特异,十二岁已达凌霄罡气第八
层,将来可能有机会突破凌霄罡气十层顶峰的限制,练成武林传说中,人人蒙昧
以求的仙人境界,故绝不可有失啊。」
  夏丽莹说道:「姐姐别再往我头上带高帽啦,不过,说起江湖道上,藏龙卧
虎,我就想起宫主常说的魔教餘孽,还有几个魔头,尚未服诛,当年,就是因為
缺乏警觉,才让欢喜教餘孽有机可寻,害了你父母。」
  阴巧柔玉容转得忧鬱,伤感说道:「唉…!魔教真的害人不浅,若不是為了
我,估计妈妈早就想寻死随爹爹而去了,这麼多年来,我常看到妈对著爹灵位,
暗自留泪,实在太可怜了。」
  我一面跟在俩女身旁,一面侧耳听著她们对话,心裡想着「哦…,原来她们
俩人都是霞霄宫的人,那不就是我的敌人吗?唉…,真是造物弄人,这麼可爱的
俩个美少女,竟然与我是站在对立面。」
  夏丽莹这时道:「啊…姐姐,别再说那些伤心事了,我们说些其它的吧。」
  毕竟是小女孩,俩人说了一会,那些不愉快很快就消失了,又回復嘻嘻哈哈
互相笑閙.
  走在两女身边,一个活泼开朗,一个温婉可人,同时又都国色天香,各有不
同美态,我看得都有点痴呆了。
  夏丽莹突然惊呼:「小心!」一把拖着我的手,把我拖开一边。
  不知是那个不开眼的傢伙,一下大脚,把足球飞射向我这边。其实,以我天
魔功七级的功力,早察觉那球刚巧是直射向我,但又实在不想破坏身边美女的动
人情景,本想当球触体剎那,再暗运劲把它震开,怎料两女也是灵觉特高。
  阴巧柔身影一闪,身体像渔儿般滑到我身边,在足球飞射过来之前,纤巧素
手一伸一带,劲道十足的足球,竟在她春笋般精緻无比的手指上滴溜溜地旋转.
拦截足球的纤长玉手,肌肤细腻白滑,在阳光下,耀目诱人。
  阴巧柔截停了足球来势,再玉手轻舒,把球抛回球塲上。
  而夏丽莹情急拖开我的纤纤玉手,是那样柔软舒服,肌肤十分滑嫩,白玉般
的温软玉手拖在我手上,令我体内更是一阵阵热血涌动。我情不自禁,立刻趁机
装着受惊的样子,双手也紧握面前少女的一对柔荑。
  对於我一个十二岁小男孩,此时虽仍不懂怎样男欢女爱,但已开始觉得这些
女孩子都是那麼吸引,充盈弹性的肌肤,触摸起来的手感,是那样舒服同时又带
给我异样兴奋,我也不知為何,只想能够永远这样握紧这小美女的玉手。
                ======
  放学后,美女老师专门帮我补完课后,步出校门不远,迎头碰到小仲三人。
  小仲凶狠道:「喂!小子,上星期四,捉弄了我们,这次看你还往那跑,揍
他!」
  三人围上来,準备把我狅揍一顿. 我此时已是顶级高手了,又怎可能让这三
个傢伙得呈。举手投足间,轻轻鬆鬆就把三人打得哭叫着跑了。
  我休閒地漫步大街上,对琳瑯满目的商铺橱窗看得不亦乐乎,有钱了,想怎
样消费就可怎样消费,不用再為缺钱而愁,故逛街的心情也与以往大不一样。
  看到法拉利跑车,就想立即买辆来玩玩,可惜没驾照。看到高级夜总会门口
的性感女郎艷照,就想立即进去找个美女,看看女人的裸体真人表演,可惜年龄
太小,不让进.
  正当我开开心心,边行边看,突然一辆客货车「吱」的一下急刹停在我身边,
车门猛地推开,十几名黑衣大汉的身影,快速冲出,个个剽悍,凶残之气外溢,
剎时间,我像被围在野狼群中。
  小仲与另一大汉这才慢悠悠走出车外,小仲一指我道:「就是他,他刚打了
我,快揍他。」
  阿明右手在空中做了个下劈之势。
  左右两侧同时扑出两人,动作敏捷迅厉,如猎豹般同时向我发动攻击。
  猎豹虽迅疾,我也不是小山羊,立即劲运双腿,展开魔影步。
  身子滑如泥鰍般,腰一弯再一扭,身体迅速一个旋转,已从两人的攻击拳影
中滑出。
  我旋转之势不停,绕着其中一名大汉身体再快速旋回拳影中。
  此时两人拳势已尽,在将要变招瞬间,正是两人攻击与防御的真空,虽只有
非常短的一刹那,但这瞬间即逝的刹那,对於我这样的高手已经是卓卓有餘了。
  右拳左膝,同时攻向两人。
  「啊!」塲中爆出惨叫,两名黑衣大汉同时吐着血,身体凌空飞跌出去。
  我身形丝毫不滞,在两人飞跌同时,身影在黑衣大汉群中一闪,像滑不溜揪
的游渔般,这边一绕,那边一扭,已脱出包围。
  立即脚下抹油,转进右手边小巷,溜之则吉。
  开玩笑,我才不会与这群没大脑的,在大街大巷打斗. 打输了,没人会帮我,
还是得捱揍,打赢了,人人看着我打人,那太多证人了,上警察局可是水洗也洗
不清。
  我并非怕了这帮人,以这帮傢伙的身手,就算再来一佰几拾个,也就是让我
伸缩多几次手或伸缩多几次腿而已,我怕的是事后麻烦。
  我这边一开溜,那帮人立刻跟着追进小巷,我在小巷跑不多远,再一转拐进
另一条更窄的小巷裡,接着心裡不由一顿「妈妈叉叉」的咒骂上天,我竟拐进一
条死胡同。
  我心想:「若不下点狠手,就算今天避开了,明天还会再烦我,得拿一两个
来祭旗,让他们也见识见识本少爷的厉害,我可是一代魔君的传人哦。」
  这时已有两个追进这条胡同了,我随手一扬,发出天魔指,两束高能气芒立
刻洞穿两人眉心。再一运劲,身体平地拔起十几米,紧接着再几个闪跃已翻上大
厦天台,然后吹着口哨,头也不回,扬长而去。
  当阿明与小仲转进这条死胡同,十几个黑衣汉已围着地上两具眉心「噗噗」
渗血的尸体,面面相视,不多所措。
  阿明看着地上两个手下尸体,凶狠的目光渐渐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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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强哥与小仲家中。
  「甚麼?一眨眼就打败我两名手下,一转眼又把两个手下干掉,人也突然消
失了?小仲,您这同学究竟是甚麼来头?」强哥吃惊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啊,奇怪了,上星期四,他还十分胆小怕事的。当时甲同
学,乙同学和我,还欺负得他落荒而逃,谁知道会是这麼扎手的人物。」小仲喃
喃囁嚅着说.
  大鸡分析道:「这小子,身手非常好。但以他才十二岁的年龄,我估计在死
胡同裡,瞬间杀人逃离的,一定是他背后的高人所為,看来这小子来歷不简单啊。」
  强哥:「大鸡,想法查出这小子背后来歷,小仲,你暂时别再招惹此人了。
啍!等起清这傢伙的底,再想办法对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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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坐在家中电脑前,心裡想着:「小刀帮,我还未去找你们復仇,你们倒先
来惹我了。本少爷是有钱斯文人,不与你们这帮整天打打杀杀的一般见识,有钱
人就应该用有钱人的方法,用钱去砸死对手。」
  想到这裡,我立刻连接到一个神秘杀手组织的地下网页。
  我先选了暗杀对象是小刀帮的奎乾君以及奎镇强(强哥),在开价金额栏填
上一亿美元。这个价钱,不要说区区小刀帮的两个重要人物,就算是美国总统,
也足够卖起两个了。
  「嘿嘿…有钱就是不一样,用钱砸死人的感觉真爽。」
  我又拿着一张落红医院的IC身份卡,仔细端详。
  刀君寒曾经告诉我,他与右护法「樊苍睿」约定,以小刀帮这间医院作联络
中转站,只要在医院出示这张身份卡,小刀帮就会代為通知樊苍睿,上次刀君寒
就是使用此卡,谁知却联络上小刀帮帮主奎乾君,晚上到奎乾君家中,一番长谈
后,出来就遭遇霞霄宫伏击了。
  我应否使用此卡呢?若不试用此卡,那可能永远无法找到樊苍睿,那也意味
着我永远只能孤军作战,以一人之力对这麼多高手,十死无生啊。
  若使用此卡,奎乾君要杀的是刀君寒,估计不一定把我也赶尽杀绝吧?
  思量再三,我觉得还是应该找个时间,到这间落红医院,看看环境,再相机
而行。
                ======
  两星期后的一个星期六上午,我化了妆,打扮成一个老头的样子(那是由於
身高原因,小孩子扮老头较易)。休閒地坐在一间高级西餐厅裡,一面享受一杯
极之香浓的咖啡,一面透过落地玻璃窗,观察楼下马路对面落红医院的环境。
  其实我并不喜欢咖啡,因讨厌那种苦味。但现在是暴富人士了,怎样也要扮
扮身份高贵,看到电影裡那些高贵人物都是喝咖啡,那我这个暴富人物当然也得
揍揍热闹.
  故一进餐厅,随手就先要了杯最贵的咖啡,当然也顺带要了杯最贵的冰淇淋,
这才是我的至爱。吃一口冰淇淋,舔一下咖啡,赏心乐事地留意着落红医院进出
人流,以及週边商铺环境,交通状况等等…。心裡盘算着万一出意外,应选择以
何方法逃跑。
  落红医院的规模相当大,作為一家私家医院而又有这样大规模,可见小刀帮
实力也是不容小藐。
  看着那麼多人出出入入,我不由嘆息。「哎…现今社会,生活紧张,生病的
人也就越来越多了。」
  突然,我留意到小申和他母亲走过,先进了附近一间精品店,估计是卖了些
东西。出来后,俩人好像商量了一会,又一齐进了医院。
  我心想,「难道小申生病了?还是他母亲生病了?但这是私家医院,不是属
於底下层市民进的医院啊,奇怪了,难道是得了甚麼不治之症?」
                ======
  其实这天是小申13岁生日,翠莲特意一早带小申购买生日礼物,让他在生
日的这一整天都觉开心。
  翠莲来这家精品店,让小申选择生日礼物,也是十分无奈。
  当初大鸡给她的止痒膏用完了,现在肉屄内裡,实在痒得受不了。
  她也嚐试到其他医院看了好几个妇科医生,但都没用,一点帮助也没有,无
奈只好决定,到大鸡指定的医院去试试。
  翠莲心想「只是拿些药而已,而且这麼大的医院,应该不会出甚麼事。」
  翠莲温婉对小申说道:「小申,你先回家吧,妈要去看看医生,回来就和小
申一起,吃自助餐庆祝生日,好吗?」
  小申紧张道:「妈,你不舒服吗?要不要紧?」
  自从上次与母亲分离几天,以及无意中看到母亲透视衬衫的诱惑,小申也不
知為何,对母亲变得更為依恋,只想每时每刻都陪在母亲身边。总觉得漂亮的母
亲,一举一动都那麼吸引自己,甚至有时看着母亲的美丽身影,竟会不觉看得痴
迷。
  翠莲赶忙安慰:「也不是甚麼大病,不用担心的。」
  小申不捨的说:「那我也陪妈妈一起去好了,今天是我生日,你还答应陪我
到游乐园玩的。」
  进了落红医院,翠莲在登记处,递了大鸡给她的IC卡给护士。
  护士把IC卡插入读卡器,看了看电脑萤幕,然后瞥了翠莲一眼,转头对另
一漂亮护士轻声道:「肉身奉献的,你带她到奉献室吧。」
  那漂亮护士站起身,对翠莲道:「夫人,请跟我来。」
  小申与妈妈随漂亮护士转到一房间,房间裡有一穿著医生袍的男子,那男子
坐在一竖着「妇检科」牌子的办公桌后,他抬头看了三人一眼,一声不响地按了
一下桌上按钮,旁边的墙壁竟会分开,现出裡面的电梯,电梯向地下落了一会,
电梯门打开,竟然是一个房间.
  房间约四至五平方米,正对着的是这房间的出口,门上掛着「更衣间」牌匾,
左右墙壁均是整面大镜子。
  「隆」一声,背后电梯门关上,小申顿觉四周静得可怕,与进电梯前的地面,
彷如两个不同世界。
  护士小姐面无表情的说:「夫人,请更衣。」
  小申看到护士小姐手裡,拿着一堆像绳子的东西,几条绳子上,还掛了闪烁
着寒光的尖鉤,一晃一晃的尖鉤,是那样令人瞩目惊心。
  翠莲则留意到,护士拿着绳鉤的右手中指,戴着一枚刻着人形图案的金戒指。
  不用细看,翠莲也知道那图案是一个全裸的女人,大腿和胯间缠着绳子,绳
头的尖鉤刺穿女人的阴唇和肛蕾,鉤扯开屄口和菊花孔。而上身乳房处,另一绳
子横过双乳下沿,绕到背后交叉,再从肩膀上绕回胸前,鉤掛起奶头. 这是淫奴
準备接受主人凌虐的标準装束。
  护士戴着的是金戒指,那是高级淫奴的象徵,这表示自己作为初级淫奴,必
须无条件服从她的指示。
  看着尖鉤闪着残忍的烁光,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翠莲面色发白,然后又由
白转红.
  这小房间一眼可见,无遮无掩,那表示自己要在儿子面前,赤裸身子,装饰
上那些充满淫虐诱惑的打扮,这样的羞耻,令翠莲紧张得垂下柔颈,呼吸变促,
骚胸起伏不定,双脚也彷彿支撑不了体重般,微微发抖。
  「夫人,请快点更衣。」护士小姐不耐烦地催促道。
  翠莲不敢再犹豫,深吸一口气,颤抖着的玉指,上移到衬衫衣领处,面红红
地垂着头,逐颗解开衣钮.
  小申吃惊地看着端庄美丽的妈妈,突然在自己面前一件一件脱去身上衣服。
  先是脱去衬衫,然后解离奶罩,弹出一盪一盪的白滑奶子。再接着垂落短裙,
最后纤腰微弯,柔若无骨的玉手,把内裤拖离两条圆润白滑的大腿,白光光的身
子,仅剩下一双托着性感曲线美腿的薄底高跟凉鞋。
  母亲的脱衣动作,虽带点紧张僵硬,却又是那麼优美温柔,脱得光溜溜的身
子,曲线饱满,光润如玉,散发着成熟女性的迷人魅力,小申眼定定地看着,下
体一下硬直起来。
  从未看过女人裸体的小申,突然看到自己绝色漂亮的妈妈,此时一丝不掛的
雪玉娇躯,肉光光的在自己眼前晃动,顿时觉得全身血液都在沸腾,结结巴巴地
说:「妈…妈…你这是…甚麼啦…?」
  感觉到儿子炽热的目光瞪视,翠莲羞得面红耳热,赤条条的白滑裸体,无奈
地袒露在儿子面前,而且自己还要在这羞人的裸体上,装饰好引诱男人玩性虐待
的变态打扮,主动投进未知的男人手裡,供男人折磨自己性器官取乐,母亲的自
尊被彻底揉碎。极度羞耻的屈辱令这位美艷少妇,身体情不自禁地簌簌发抖,根
本不知如何向儿子解释,只是低垂着头,带着不好意思的羞态,默默地从护士手
上接过绳鉤.
  护士看了眼满脸惭愧的翠莲,对小申冷冷道:「你妈妈要看妇科医生,这些
穿戴,是方便妇科仪器,检查你妈妈身体的。」
  对女人身体还十分陌生的小申,机械式地「哦」了一声,他也不知这是真是
假,只觉得自己体内好像有团火,随着眼前羊脂白玉般裸体的一举一动,还有母
亲通红脸颊上,表现出的娇羞神态,那团火越烧越烈。
  翠莲对着镜子,羞答答地在儿子和护士的注视下,穿戴好那些充满残虐淫秽
的绳鉤.
  小申刺激地看着样貌端庄的母亲,紧蹙着綉眉,专注细心地把那些绳鉤,缠
绕到自己滑嫩肌肤上,神态动作是那样诱惑迷人。尤其是当尖锐的鉤尖,刺穿妈
妈娇嫩鲜艳的阴唇肛蕾以及奶头时,圣洁雅丽的玉容,痛得扭曲娇吟的一刻,小
申的心,也不由随之颤慄心痛。
  接着,小申惊讶地看到,令他血液更沸腾的情景。羞红着脸的母亲,竟毫不
理会自己敏感的性器,被穿刺的疼痛,小心地收紧拉扯的绳索。下体的前后肉洞,
被尖鉤扯得更开,湿淋淋的柔嫩艷肉,在红嘟嘟的肉洞口一抽一抽地吞吐伸缩.
  鲜红肉道内的清亮淫水,由於柔嫩肉孔口被扯大而漏出,藕断丝连般一丝一
丝滴落地上,在灯光下,淫水不时闪烁亮丽光泽,诱人注目。同时,还有几丝粘
掛在迷人的艷丽屄孔边,淫秽地在两条白光光的大腿间,一盪一盪,精緻的尿孔,
也在艷肉抽搐中翻出了阴屄口。
  母亲前后肉孔的大张程度,小申相信,要是蹲下身观察,一定可清晰看到妈
妈阴道和肛道的内裡结构。从未看过女人性器的小申,强烈的好奇心,不断引诱
着他这样做,但母亲平时的道德教育,却又压抑着他,令他不好意思这样明显地
做出下流动作,蹲身观看女人的生殖器,尤其这女人是自己的妈妈。
  当翠莲收紧鉤扯奶头的绳索时,已变得硬硬的嫣红奶头,更加上翘,而柔嫩
奶肉与金属之间的缝隙增大,乳房内,白花花的奶水,竟然由缝隙间渗漏出来,
滴滴答答落到地上。
  在寂静的房间裏,人奶滴落地面的声音,是那样清晰,那麼诱惑,小申内心
震荡着:「哇!人奶…妈妈竟然还有奶水?而且是这样羞耻地洩漏出来。」
  小申多想不顾一切,拥抱紧母亲,品嚐一下那久违了的味道。
  「护士小姐,妾身準备好了。」妈妈颤抖着甜美的女声,打断了小申的胡思
乱想。
  「夫人,请这边。」护士推开房门,脸无表情道。
  出了房门,面前是一条长长的廊道,昏黄的灯光,把静悄悄的廊道,照得带
着阴森森的感觉.
  看着母亲微微发抖的雪白裸体,在静悄悄阴森森的走廊裡,彷如一隻无助的
纯白小绵羊,小申有种想保护母亲的衝动,他拉着翠莲的右手:「妈,痛吗?我
扶着你好了。」
  「你不能拖着你妈妈的手,这会干扰你妈妈的妇科检查,她得让我用这链子
牵着走。」护士板着脸道,同时拿出一条连着细尖鉤的小金链。
  护士一手提着金链,另一手递过尖鉤:「戴上。」
  翠莲内心羞耻,对即将来临的淫虐充满恐惧,而自己不单无法躲避,更要乖
乖装扮好,主动送上门去。
  翠莲很无奈地接过尖鉤,鉤尖紧压着屄囗上端凸起的敏感花蒂,贝齿咬紧下
唇,纤长玉指一面颤抖着一面使劲运力,把尖鉤刺穿艳丽夺目的阴蒂。
  小申简直看得目瞪口呆了,母亲的阴蒂,足有食指般粗长,红艷艷的性感肉
柱,硬硬竪在肉屄口上方,十分引人注目。当尖鉤穿刺这段肉蒂时,阴道口的嫩
红艷肉,立即颤慄不已,淫液涌渗得更利害,不多久,吞吐不断的阴道媚肉,竟
把娇小的子宫口也顶了出来。
  这还不止,紧接著,母亲艷丽阴道的反应,把小申看得差点鼻血也喷了出来。
随着母亲肉屄口的媚艳红肉不断伸缩推顶,那团鲜艳肉花突然紧张的抽搐乱颤,
母亲的赤裸娇躯也一阵哆嗦,翻出的艷肉上端,那个娇小尿孔猛然张开,一道清
亮水柱直直射出。女人淫秽的潮喷,竟然就在仅穿著高跟鞋站立的光裸美腿间,
在自己儿子小申眼前失禁喷出,在前面空间,划出一条长长的亮丽银线,然后滴
滴答答地在远处,落下一阵动人心魄的水声。
  对於自己身体那种不由自已的淫秽反应,翠莲羞得垂下了头,不好意思地把
俏脸别向一边,恨不得立刻在地上挖个洞躲进去。漂亮的脸蛋上,两片娇羞的红
晕更是鲜艳欲滴,那种小女生的可爱羞怯,出现在自己端庄秀丽的母亲身上,把
小申看得完全呆住了。
  护士看着翠莲的阴蒂刺掛好尖鉤后,提着金链的玉手一收,一点也不理会美
妇痛彻入心的感受,拉扯着翠莲的敏感花蒂,大步向前走去。
  翠莲就这样,被人像肉畜一样,拖拉着阴蒂,紧跟在护士后面,毎一步,都
感觉到性器传来锥心痛苦,美目内滚动着屈辱的泪光。
  小申跟在妈妈背后,看着母亲扯开的菊肛孔,一大团红艷艷的肉花,柔柔绽
开,淋漓的红肉泛着淫靡亮光,随着母亲高跟凉鞋的「唃唃」踏地声,一颤一颤
地抖动,淫艷的肉花,花蕊圆张,强烈吸引着小申,想进一步观看内裡肛道那种
红艷构造,幼小的思想,受母亲的艷美裸体诱惑,对女人身体更加萌发无限憧憬。
  三人行到长廊中间的一个房门外停下。
  护士板着脸道:「夫人,你想儿子在外面等候,还是在裡面看着你做妇科检
查?」
  翠莲知道,自己一但踏进房裡,就是开始被人淫虐的时刻,赶紧红着脸对小
申道:「妈自己进去行了,小申在这裡等候吧,不要到处乱走。」
  护士冷冷道:「你自己一个进出吧。」
  小申安慰母亲道:「妈,你放心去做检查吧,我会在这裡等你。」带着恋恋
不捨的目光,看着母亲雪白的裸体消失门后。
  翠莲心情紧张地推门进房,断想不到大鸡介绍的医院,会是这样,让自己主
动送上门,供人淫虐。
  房内只有一个男人,身上只穿着一件倘开衫钮的白色疑似医生袍,无论甚麼
看,都像屠夫多於似医生。
  男人身上,散溢着浓烈的残忍嗜杀气息,此时正站在翠莲身前,阴沉着脸,
近距离瞪视翠莲白嫩腻滑的裸体,眼光中渐渐浮起带着凶残的兴奋之色。
  翠莲无助地颤抖站立着,羞红的俏脸低垂着别向一边,纤美的双手从顺地放
到背后,无助地任由男人瞪视自己的雪玉裸体,不敢作丝毫遮掩。那种带着嗜虐
的炽热目光,在自己白光光的身体四处游走,仿佛身体由外到内,都让他看得通
通透透。翠莲就像一隻可怜的待宰羔羊,光溜溜地站在屠夫面前,柔顺地任由他
打量着从那处开始宰割。
  男人稍弯腰,一手抄起掛在女人两条光润大腿间的金链,完全不理会这条金
链鉤着的,是女人最敏感的阴蒂,用力一扯,沉声道:「过来!」
  柔嫩的阴蒂受这突然粗暴拉扯,屄口翻出的红肉一阵抽搐,媚肉吐艷,屄肉
吞吐翻滚,娇俏的尿孔开合间,再次失禁洩喷出一篷羞耻尿液。
  翠莲痛得失声哀呼:「啊唷!痛啊!」身不由己地让男人,像牵畜牲一样,
牵拉到一张產妇检查椅旁。
  男人冷冰冰道:「上去!」
  翠莲羞红着脸,手脚带着点僵硬地爬上產检椅,两条修长的光裸美腿,温驯
地斜斜伸开,膝弯搁在產检椅支架上。有着性感线条的白亮小腿,软软地垂掛着。
  男人按了一个按钮,架着大腿的支架,突然再度分开,令女人光润的大腿,
差不多呈一字,一下子分岔开来。腿间瞬即红光大放,羞耻而又艷丽的性器淌露
得更加彻底。
  受尖鉤拉扯阴蒂的刺激,前后两个娇嫩肉孔,已经紧张得翻出了两团淫艷肉
花,鲜红的艷肉,此时正湿淋淋地正对着男人热切的嗜虐目光。
  男人拿出一把钢尺,随意在颤慄的艷肉上擦拭着,淡淡地道:「贱奴,你知
罪吗?」
  冷冰冰的钢尺,与温润的嫩红媚肉,形成强烈的性虐对比,催化着男人的淫
慾虐心,
  翠莲大惊,紧张地问:「奴…奴婢真的不知道甚麼地方做错了,请主人明说
. 」对於钢尺在自己敏感媚肉上的下流调戏,翠莲只能配合地,保持岔开圆润大
腿,默默含羞忍受,一点也不敢有任何躲避。
  男人冷冷道:「你身为淫奴,毎星期都需主动联络你的直属主人,求请主人
使用你的身体,若主人暂不需要,那就必须立刻到这裡奉献肉身,你现在整整过
了两星期才来这裏,其间一点也没有联络直属主人,这是不可原谅的罪过,必须
受到惩罚. 」
  「啪」的一声,钢尺无不留情,突然重重拍击到柔嫩的艷肉上,立时淫水四
溅,媚肉乱颤。
  「呀唷!」翠莲痛呼失声,粉拳紧握,性感的小腿一下弹直,秀气的足趾也
蹬得笔直,两条肉光光的美腿绷得紧紧地,直直发抖,但圆润的大腿还是温驯地
保持一字大开,一点也不敢稍有闭合。翠莲甚至连想伸手呵抚一下疼痛的嫩肉都
不敢,生怕阻碍了男人的视线,柔顺地让淫虐的男人,清晰观赏到自己的可怜屄
肉,在疼痛中不住伸缩挣扎的每一丝一毫艷态.
  翠莲泪眼涟涟地说:「奴婢真的不知有这规矩,求主人原谅。」
  「不知道就打到你知道!」男人残忍地説「你儿子就在门外,也好让他听听
你这做妈妈的,让男人惩罚肉屄时的痛哭声,一定很有趣。」
  「啪」又一下无情的鞭打。
  「呀唷!奴…奴婢知错了,求主人原谅。」翠莲先失声痛叫,然后忍着羞痛,
底声哀哀求饶,怕门外儿子听到自己的屈辱哀求声。
  「既然知道错了,是不是该打?」男人问
  「啪」不由分说,又一下重重的鞭打。
  「呀唷…!该…该打。」翠莲强忍着痛,羞红着脸,底声回应,
  「啪」「打得好不好?」男人问
  「啊呀…!打得好。」翠莲屈辱回应
  「啪」「打得好,為何不笑?」
  「啊…!打得好。」翠莲一面痛呼,一面逼出嫵媚的笑容,但眼眶却止不住
泉涌的泪水,那种婉转承欢的媚顺,令男人更是血脉喷张。
  再説坐在门外等候的小申,目送妈妈进入房裡后。不久,寂静的迴廊突然响
起啪啪的鞭打声,每一下鞭打声,就伴随一阵女人失声痛呼的哀叫声,那哀婉的
惨呼声,与妈妈的声音一般无异,不由疑惑地抬头看着旁边的漂亮护士。
  护士美丽脸上飘起两朵红晕,她虽是高级淫奴,但一样是受男人任意凌虐的
淫奴,所以十分清楚房裡正在发生甚麼,但又不好对面前小男孩明说,装着若无
其事道:「每个女人作妇科检查,都会有些痛的。」
  小申不疑有它,听着妈妈发出一阵阵令人心寒的女人痛呼声,以及一下一下
令人心惊胆颤的鞭打声,除了為妈妈心痛外,只能继续默不作声地等待。
  再过不久,廊道尽头突然传来一阵电梯开门关门声,接着,「更衣间」的房
门打开,小申竟然看到同学小仲推门而出,向着自己走来。
  「噫!小仲,你甚麼来了?」小申疑惑地问。
  「我来找我舅舅,他在这裡当医生。」小仲随囗应道。
  漂亮护士赶紧站起来,嫵媚地笑着说:「小仲,你舅舅在裡面等着你,他要
你一过来,就赶紧进去找他,你快进去吧。」
  小仲推门就进了房裡.
  小申突然想起,妈妈进房的时候,是光裸着身子的,那小仲这一进去,不是
把妈妈赤条条的裸体,看得通通透透,甚麼可以这样。
  不由焦急地对护士说:「他一个男人,甚麼可以随便走进女人检查身体的房
间?」
  护士勉强笑了笑:「医生自有分寸的,你放心好了。」说完就默默地坐下继
续等候,心裡却不由对旁边的小男孩感嘆,「哎…这小傢伙,原来自己妈妈让自
己同学淫玩虐待,还懵然不知,真可怜. 」
  再说小仲进房以后,看到房裡的淫靡,下体不由一下硬起来。
  只见一具光裸裸的美艷女体,两条白润的美腿差不多一字岔开搁在支架上,
腿间女人的私隐器官,内裡的红肉已经翻出了一大团,正湿淋淋地羞耻对着一个
男人,而男人则不紧不慢地淫笑着,挥动钢尺,用力鞭打女人那团柔弱媚肉。女
人明显十分疼痛,每一下鞭打,必定玉容扭曲,红唇哆嗦。
  女人下体被抽打的艷肉,那就更為可怜了,在痛苦抽搐中,被鞭打得淫液乱
溅,挣扎不已,却又躲无可躲,只能无奈地在屄口伸缩吞吐着,任凭折磨。即使
受到如此残忍凌虐,女人仍是乖乖地背靠椅上,一点也不敢作任何躲避阻挠,而
且还要十分媚顺地,随着每一下鞭抽媚肉,轻声叫出「打得好」。
  男人看到小仲进来,这才停下鞭打,招呼小仲坐到女人边,两人一面随意捏
扭翠莲漏渗着奶水的乳房,把玩女人细腻白滑的躯体,一面就在女人面前,肆无
忌惮商量着,如何更进一步玩弄这具柔顺女体,完全无视翠莲的存在和感受。
  男人:「小仲,这是你的淫奴,你玩过她甚麼部位?」
  小仲:「这女人全身上下,我都玩过了,她的咽喉,肉屄,肛道,尿道以及
子宫,统统我都用肉棒和手指玩了好几遍。」
  男人:「那有没有玩过这女人的卵巢?」
  小仲:「哇!那又是女人的甚麼部位,我听都未听过. 」
  男人嘿嘿笑道:「那今天就玩她的卵巢和输卵管,保证你觉得刺激。」
  男人拿出两片约巴掌般大小的电极,递给翠莲,命令道:「拿着,自己贴到
小腹靠近卵巢位置。」
  翠莲屈辱地双手各拿着一片电极,紧贴着自己平坦白滑的小腹两边。
  男人打开一个开关,与电极连接的一个屏幕,竟然层次分明,色彩鲜艷地透
视出女人内部的器官结构。
  男人指着屏幕,对小仲比画着道:「你看,这个呈半圆形的器官,就是这女
人的子宫腔,那是你玩过的生殖器,你再仔细看,她的子宫腔左右各有一条十分
窄小的肉通道,这条肉道就是这女人的输卵管,输卵管另一头连着的,就是这女
人的卵巢了。」
  小仲兴奋地説:「哇…!这东西真好,竟然可以这样清晰透视女人的内部结
构,她甚麼私隐都让我们看个通透,嘿…这两粒像蛋黄一样的器官,就是卵巢?
好可爱哦!应该怎麼玩?」
  男人拿出两条约2mm粗的铜线,淫笑着说:「把这两根铜线,从她的输卵
管通进去,直至顶着卵巢开口,再用电弧电击她的卵巢,保证把这女人玩到爽翻
了天。」
  翠莲一面忍受着肉体被这两个男人随意下流的羞辱,一面心惊胆颤地听着两
人在她面前,肆无忌惮谈论如何折磨自己的卵巢,那种残忍变态是何等可怖,不
禁怯生生地软声哀求:「啊…不…不要这样对我,太…太残忍了,求求主人可怜
奴婢,奴婢以后一定很乖巧很听话的。」
  「啪」男人随手一挥钢尺,狠狠抽打到翠莲的屄口艷肉上,冷漠地说:「收
声!这裡轮不到你说话,听话乖巧是你本份,至於主人怎样玩你的身体,那是主
人的事,与你无关,你唯一需要的是乖乖躺着,把性器官淌开让主人欣赏,让主
人开心就是了。」
  小仲指着屏幕上那两个蛋黄形,深藏女人体内的鲜艳卵巢,跃跃欲试道:
「女人的卵巢藏得那麼深,怎样把铜线捅进去。」
  男人若无其事地说:「这简单,先撑大她的宫颈口,这样我们就可以很轻鬆
地给她的输卵管通铜线了。」
  说完就拿出一个约20cm长的扩张器,扩张器虽不算长,但却粗得可怕,
那粗度绝对可与兽用扩张器相比美。
  此时女人被改造过敏感度的阴道,已经因暴虐,情不自禁地把可爱的红嫩子
宫口翻出了肉穴外。
  男人把扩张器递给小仲,说道:「先帮我拿着,看我的。」
  双手一把捏紧正在肉屄口,不安地伸缩颤抖的娇小宫颈口,完全漠视女人这
个器官,是何等娇柔敏感,十分粗暴地,十指扣紧柔嫩宫颈口的鲜艳红肉,双手
使劲用力掰开,十分野蛮地,把这个细小肉孔扯开扩大。
  翠莲顿时痛得美目圆瞪,粉拳紧握,雪白的圆润美腿直直绷紧发抖,却不敢
作丝毫躲避,只能不住哀叫:「啊…啊唷…痛啊…真的痛死了…放过奴婢吧。」
  男人对女人的可怜惨况,彷若不觉,只是兴奋地瞪着手中,颤慄不止的柔弱
宫颈口,继续使劲扯大,也不管这个精緻肉孔能否承受得了。
  红艷艳的细小肉孔,受到如此残忍的虐待扩张,辛苦得不住喷吐淫水,在男
人手中失控地颤慄发抖。男人的粗糙手指,与湿滑的红肉间不时因磨擦,发出异
常淫秽的「滋滋」水声,磨擦出性感万分的淫水泡沫。
  突然,男人手中那团艷肉一滑,饱受凌虐的宫颈口,一下脱出男人掌控,立
刻弹回阴道内,企图躲起来。可是,女人身体器官的自然反应,阴道媚肉却彷如
害怕般,立即把这个想躲回体内的小器官,颤巍巍地重新托出肉屄外,红嘟嘟的
子宫囗,可怜地在阴穴外一伸一缩挣扎着,却是躲无可躲。
  男人也不急,一把抄起钢尺,狠狠地拍打到正簌簌发抖的红嫩宫颈口上,口
中说着:「看你躲,先把你打驯了,再看你甚麼躲。」
  「啊…啊唷…,真的痛死啦,别…别再打啦,求求你啦。」
  翠莲实在很惨,宫颈口每一丝一毫的痛苦,她都清晰感觉到,那可是深藏在
阴道尽头,应该受到细心保护和呵护的生殖器官啊,现在却受到如此粗暴对待,
那种无可奈何的无力感,深深折磨着她。翠莲多想合併起发抖的修长美腿,然后
轻轻呵抚一下正剧痛万分的宫颈口。
  但她却不敢这样做,她十分清楚在这帮人面前,女人那怕是一点点的抗拒或
遮羞躲避,后果是十分可怕的。翠莲只能紧绷着赤裸身体,泪流满脸地苦苦求饶。
同时為了配合主人玩得开心,还得拼命忍着剧痛,使劲岔开一双性感美腿,让淫
虐者清楚欣赏到,受尽虐待的宫颈口,痛苦挣扎的动人艷态.
  男人对子宫口的每一下拍击,颤慄的小肉孔必定痛得紧附在钢尺下,一阵阵
哆嗦,彷彿在向这把冷酷的钢尺,苦苦哀求。而钢尺每一下击打在柔嫩的红肉上,
必定打得淫水点点飞溅,肉屄口两边的白滑大腿肌肤,湿湿地沾满了散发着性感
亮光的女人淫水。令光润大腿更加性感迷人。
  男人打了一会,一丢钢尺,完全没有给女人喘息的机会,再次一把捏紧宫颈
口提起来,八根粗糙手指,野蛮地插进鲜嫩的子宫颈裡,左右拇指紧扣在红肉外
部,然后十指扣紧小肉孔的嫩肉,这次比上次扣得更紧了,甚至指甲也深深陷进
艷肉裡,用力使劲向两边掰开.
  柔弱的小肉孔,又怎能与如此野蛮的男人手指抗衡,可怜的子宫开口,让男
人十分残忍地硬硬扯开撑大。
  男人对小仲道:「把扩张器插进去。」
  小仲毫不迟疑,把冷冰冰的兽用扩张器,从正被拉扯得大开的女人子宫颈口,
缓慢而稳定地推进去,直至整个扩张器,都深陷进女人子宫裡面,男人才放开双
手。
  「啪」的一声,子宫颈像一张充满弹性的艷红薄膜,湿漉漉弹附到扩张器的
金属外框上,紧紧地包裹着这个残忍的金属异物,彷彿仍不甘心地想阻止这凶残
异物,对娇嫩的子宫腔内部作出任何举动。
  男人在扩张器开口按了一个开关,扩张器内的纳米射灯立刻亮着。同时扩张
器开口,竟弹出一排短小的尖针,尖针冷冷刺穿紧箍着金属开口的子宫颈艷丽肉
膜,把她牢牢钉死在扩张器开口处,令她再无可能滑脱出去。
  「啊…啊…啊呀…,痛死啦,放…放过妾身吧。」
  没人理会女人的哀求,男人开始调校扩张旋钮. 紧紧包裹着的鲜红宫颈肉膜,
在可怜的发抖挣扎中,立即被两片冰冷金属,再度撑开扩大。原本比小尾指还要
小得多的精緻肉孔,竟被男人硬生生撑开,足可同时轻鬆放进一双手。柔嫩的子
宫颈,被扩张成薄薄的一张粉红透明肉膜。
  女人深藏体内,用以生育的子宫腔,被射灯直直照射着。泛着淫靡光泽,第
一次羞耻地完全淌露在空气中,躲无可躲,纤毫毕现地让男人观察着,盘算着如
何进一步淫虐这个本该备受保护的娇嫩器官。
  小仲仔细观察翠莲鲜艳诱惑的子宫腔,与女人同样鲜红一片的阴道不一样,
没有一环环的性感结构,但却更為光滑亮丽。虽没有阴道那些可爱的颗粒状敏感
肉芽,但整个红肉内腔,每一部分都更為敏感,更能满足男人凌虐兽心。在男人
淫邪目光的瞪视下,鲜红滑腻的子宫肉腔,在恐惧中剧抖。
  小仲眼定定看着女人被撑得大开的子宫腔,兴奋说道:「哇…!红嫩嫩的,
真漂亮,这就是女人生小孩的地方了,这个肉腔在发抖?。」
  男人笑道:「她的子宫不单在发抖,还在痉挛呢,也有叫宫缩,嘿嘿…这样
才更好玩哦。」
  男人一面说,一面拿着铜线,随意戳弄那些激烈颤慄的宫腔红肉。
  紧张抽搐的敏感嫩肉,受到如此变态调戏,更是惊恐得一阵阵哆嗦,努力想
闭合起来,却又十分无奈,让扩张器的冰冷金属硬硬撑开,只能软软地作无用挣
扎,而这种无力挣扎,却又更进一步刺激男人欺凌她的兴趣。
  男人铜线移到子宫腔内,一个若果不留意看,肯定看不到的细小肉孔处。
  一面挑刮那个嫩嫩小孔,一面淫笑着说:「小仲,看到没有,这个直径不超
过1mm的小开口,就是这女人的输卵管出口了,女人子宫左右两边各有一条输
卵管,你先看我插这一条,待会你再通她另一条,嘿嘿…慢慢欣赏吧。」
  然后手指一使劲,2mm粗的铜线,十分轻鬆就通进女人柔弱的输卵管裡.
  「啊…啊唷…,痛啊…,真的好痛啊…。」翠莲美目一下睁大,圆张的红唇
翻滚出克制不住的可怜痛哀声,白滑骚胸急剧起伏。
  翠莲清晰感觉着,自己体内柔弱而敏感的输卵管肉道,被铜线粗暴磨擦扩张
的那种地狱般痛苦。惊恐地看著屏幕上,残忍的凌虐凶器,缓慢但稳定地撑开那
条狭窄的艷丽肉道,不断在柔弱的输卵管野蛮侵进,逐步迫近备受保护的卵巢。
  虽然明知这件恐怖外物,将会残忍折磨自己娇弱的卵巢,但女人只能无奈地
迫使自己保持分开美腿,乖乖地配合男人,从容在自己的输卵管肉道内,安放好
这些凌虐器具,眼光光看著自己可怜的娇小卵巢,準备接受男人的虐待调戏,本
应倍受呵护的弱小器官,将要被迫以极度羞耻痛苦来满足男人的性虐慾望。
  柔嫩的输卵管肉壁,被粗糙的铜线蛮横撑大,无奈地让出通道,辛苦地接纳
这件凶器的欺凌,然后像认命般,紧紧包裹着铜线,温顺地等待通电凌虐。
  药物令翠莲的感官,保持得如此清晰,以至铜线在极其敏感的输卵管肉壁,
每一分推进磨擦所带来的痛苦,她都无微不至感受到。翠莲感到体内可怜的卵巢,
已经在紧张地抽搐,彷彿在挣扎着想逃逸,却又是那麼无可奈何,无处躲藏。
  小仲兴奋地看著屏幕上,清晰显示女人体内两粒蛋黄形小巧器官的艷态,笑
着说:「阿姨的卵巢好可爱哦,我们还未通电,她们已经不住跳动了,待会给她
通电,一定十分好玩,刺激啊。」
  男人一面继续慢慢插入铜线到女人输卵管裡,一面淫笑着说:「电击女人的
卵巢,当然刺激好玩,待会你就会欣赏到何谓要生要死的女人了。」
  翠莲多想变态的淫虐,能够暂停一会,让自己可以喘一口气。美妇情不自禁,
扭摆着雪肉娇躯,虽然知道没用,但还是克制不住,用令人心痛的哭声哀哀求饶 :
「啊…不行了,主…主人,奴婢真的很痛啊…,停…停一会好吗。」
  男人淫笑着说:「不能停哦,我这是帮你的输卵管开苞,开苞就得一鼓作气
才行啊。哈哈哈哈…。」
  小仲也笑道:「阿姨你就乖乖忍住吧,女人开苞一定会痛的吔…,嘿嘿…,
小申就在房外听着,而我在房内,给她妈妈的输卵管开苞,等会还要电他妈妈的
卵巢,真刺激吔。」
  翠莲泪流满脸地说:「阿姨真的痛得不行了,先停一会,让阿姨歇一歇再继
续,好吗?只是一会儿,求求你了。」
  小仲淫笑着回道:「玩阿姨的身子,就是要把阿姨玩得受不了才刺激,阿姨
现在挣扎的样子多好看。而且我也想让小申听听,他妈妈让人输卵管开苞时,那
叫声有多凄凉多好听呢。」
  翠莲无助地看着两个男人,慢慢把铜线通进自己的输卵管内,最后紧顶着卵
巢出口。
  弄好一切后,男人指着与铜线相连的一个开关,笑吟吟对小仲道:「嘿嘿
…,只要一按这开关,这女人的表演可精彩了。」
  翠莲恐惧地看着小仲手指慢慢移到开关上,彷彿自己的灵魂儿也係在那根手
指上,可怜地哀求:「不…不要,小仲,不要这样对阿姨。」
  小仲此时正兽血沸腾,怎可能停手,淫邪地笑着说:「阿姨你记好了,第一
个玩你卵巢的人,是我小仲,你儿子的同学哦。」
  说完,一按开关.
  「啊………」
  女人性感的红唇一下圆张,冲出凄惨的哀叫声。羞红的漂亮脸蛋,满是痛苦
难忍的表情,赤条条的动人裸体,绷紧抽搐。
  翠莲感到体内所有器官,都如翻江倒海般,拼命挣扎求饶。白滑雪乳因紧张
抽搐,奶水狂飆,一道道白花花的奶水喷泉,直直射上半空,再飘散开两朵香艷
无比的白色奶花。被粗暴撑大的子宫肉腔内,淫液涌渗,红肉翻滚不停,艷光闪
烁无定。而柔嫩尿孔,在一轮颤抖开合后,猛然射出一道清亮尿液,画过半空,
再滴滴答答散落地上。
  小仲刺激地看着屏幕上,清晰显示的两粒精緻卵巢,受到发着蓝光的电弧击
打,在女人体内不停痛苦跳弹。鲜艳的卵巢,在一下一下的电击中,彷彿被吊在
半空,让人鞭抽般,动盪不停。
  小仲说:「哇…真刺激,玩女人的卵巢,果然刺激好玩,不错,不错. 」
  男人带着少少惋惜道:「唉…可惜,女人的卵巢藏得太深入了,无法把她调
教成性器官,侍候男人的肉棒。只能将就将就,把她电击玩玩算了。」
  翠莲让人虐玩得全身失控颤抖,听著淫虐者那种完全无视自己感受的残忍说
话,心裡明白,她的恶梦又要开始了,她凄楚地对小仲说:「小仲,求求你啦,
先让小申回去吧,阿姨陪你慢慢玩,好吗?」
  小仲回道:「阿姨好像不是很乐意陪我玩哦,我最喜欢阿姨的笑容,到现在
也没让我看到哦。」
  翠莲赶紧忍着痛,挤出婉转的笑容,软软说道:「阿姨的输卵管,刚才让小
仲开苞,痛得实在利害,忘记了,小仲原谅阿姨这次好吗,下次不敢啦,你就看
在阿姨这麼听话,既让小仲玩输卵管,又让小仲电击卵巢,一点也没有躲开,原
谅人家这次,好不好?」
  小仲欣赏着翠莲秀丽脸上,忍着痛楚,勉强迫出的迷人笑容,配上美眸裡不
断滚动的泪花,那种婉转承欢的动人美态,不觉看呆了。情不自禁答应道:「好
吧,我先让小申回家好了。」
  再说小申本静静地坐在房间外,等待母亲的妇科检查,谁料小仲进入房内不
久,他就听到房裡,传出的母亲哀叫声更加凄惨,每一声都深深刺痛着他内心,
令他為自己的漂亮母亲心痛不已,他不由疑惑地看向坐在旁边的美丽护士。
  护士小姐俏脸羞红,她也是一名淫奴,当然十分清楚房间内的女人,正在接
受男人的淫虐,会是何等变态. 她装作没留意到小申的疑惑注视,她没勇气再作
解释,因為,她自己身体的性器官,也随着房内女人的惨叫声,正不由自已地颤
慄。
  可怜的小申,根本不知道,自己妈妈叫得那麼凄惨,是由於正被同学小仲与
另一男人,残忍地用铜线给输卵管开苞。
  及后,妈妈的凄惨叫声转得更為激烈,完全是失控哀号,彷彿在让人屠宰般。
小申的心都要碎了,他不禁喃喃自语般问道:「怎…怎会这样,医生会不会弄错
了甚麼. 」
  而此时,正是翠莲被小仲,一下一下电击卵巢戏弄着的时候。
  妈妈让男人折磨卵巢的激烈惨叫,持续了很长时间才逐渐静下来,不久,房
门边的通话器传出一把男人声音。「带他进来。」
  小申随漂亮护士进了房间.
  房间裡,充斥着一股浓浓的奇怪气味。地上,墻壁上以及桌面上,到处是湿
淋淋的一滩滩水跡.
  护士小姐的娟秀脸蛋更加娇红,她也是经常让男人折磨成这样。故十分清楚
那些水跡,根本是女人的淫水与奶水混合。
  此时,男人已经扣好医生袍的钮釦,与小仲坐在办公桌后。翠莲躺在妇检椅
上,身体用一块白布覆盖着,岔开的美腿正对着小仲,小仲可以轻鬆看到翠莲腿
间性器的香艷. 小申因為站着,且翠莲的头正对着他,故他根本不知道白布下,
自己妈妈的性器官,在这种情形下,还要赤裸裸地让小仲肆无忌惮欣赏着。
  医生对小申说道:「你妈妈需要留院医治,你先回家吧。」
  小申紧张问道:「妈,你不是说没甚麼大碍吗?甚麼要住院了?」
  翠莲红晕满脸,故作轻鬆的微笑着说:「妈也不知道,但医生认為要留院治
疗,那就该听医生的,你先回家吧,对不起了,小申的生日,妈也不能陪你庆祝。」
  小仲在旁语带双关笑道:「哦?今天是小申生日吗?太可惜了,你妈妈要接
受治疗,不能给你庆祝,放心吧,我舅舅的医术可高明了,他专治女人的,保证
把你妈妈治得好好的。」
  小申虽觉得有点怪怪的感觉,但一个是专业医生,一个是端庄护士,故也不
疑有他,只好带着不捨的心情,随护士离开.
                ======
  再说我在高级西餐厅裡,观察着这医院环境。先是看到小申与他妈妈进医院,
过不了多久,又看到小仲也进了这医院。
  心想「怎会这么巧,这两个傢伙是一齐生病?还是一齐有甚麼亲人在医院留
院住宿?嗯!反正这俩人都进去了,没发生甚麼事情,那我也进去看看,若让人
问起,就当是找这两个傢伙好了。」
  我再坐了一会,实在看不到这医院外表有何特别之处,就起身结帐,然后步
进医院裡.
  医院裡的人不算多,我慢慢地到处观察,逐个门诊室伸头进去望一望,又逐
层楼沿楼梯而上,一层一层仔细察看。
  其实我这样的行為是异常特出的,若监控室裡有人监视,一定会发现我的行
為特别. 但我也没所谓,反正是来视察探路,大不了让人赶出医院罢了。
  整间医院没甚麼特别之处,就只有地下那层,最尽头的廊道,没有任何指示
牌,整个廊道中间,就只有一间房门,也没标示是作甚麼用途。
  最引起我奇怪的是,当走到那廊道口,凭我现时的特异灵觉,感到廊道深处,
有很多双眼睛在注视着我,彷彿只要一踏近那房门口,立刻就会触发一些事情发
生。
  整个医院,唯一的出口,好像就是正门口了,我最后决定坐到主通道一张靠
近门口的坐椅上,先看看情况,再决定下一步。
  我所坐的位置,刚好能看到所有从廊道转出主道的人员,以及出入电梯及楼
梯的所有人。
  此时,敏感的灵觉告知我,正有很多双眼睛,开始对我这个奇怪的观察者进
行密切监视。
  坐了一会,我看到小申与一个脸红红的漂亮护士,从最尽头的廊道转出来。
  我本想上前打招呼,但转念一想,现在化了妆,小申一定不认得,我这样唐
突搭訕,会引起下必要误会,立即制止了自己这种冲动。
  这样又坐了一会,觉得这样实在不是办法,总得要拼一拼,反正本少爷现在
是武功高手,大不了,脚底抹油,一走了之。
  我把刀君寒给我的IC卡拿出,走到登记处,递给护士。
  护士把IC卡放进读卡器,看了看电脑屏幕,十分礼貌地对我说:「先生,
请到那边坐一会,等一等。」
  只好又再坐下等待,同时感官高度集中到处扫描。突然,觉得一种强烈的危
险感正向我快速迫近,我无法分清危险来自何方,但感到越来越强烈,简直压得
我喘不过气来。
  心跳骤然加速,那是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恐惧感觉,此情此景,对於胆小如
鼠的我,当然是三十六策,走為上策。
  我毫不迟疑,立即夺门而走,向医院正门冲去。
  将到门边,瞥见门外车场入口,一辆黑色豪华轿车正高速驶入。没错,我感
觉到了,令我恐惧的危险,正是来自此车。
  车未停定,轿车车窗开处,一个相貌威严的中年汉子,已经目光耿耿扫视向
医院内。我的目光与对方眼光接触刹那,心头彷如利刃割过,难受至极.
  我一看不妙,就这汉子的气势,已非我所能敌。何况车内似乎还有两个也是
同等级数的高手,正门是绝对跑不了。
  我毫不犹豫,转身就向主通道尽头,刚才小申转出的那个特别廊道冲去。
  「妈的,肯定又是小刀帮搞的鬼,也不知从那处找来的顶级高手,而且有三
个之多,这还让人活不活命了?反正已势成水火,本少爷今天就把你这医院弄个
天翻地覆,也好乱中保命。」我一面心中盘算着,一面运转魔影步,飘身转进廊
道,直扑向那道奇特之门.
  「嗖…嗖…嗖…」
  忽然间,利刃破空之声骤响,寒光闪动间,七柄飞刀,带着七道杀气,必杀
必亡之气,快若流星,直射我身上七处要穴。
  不及多想,电光火石间,我运转天魔功,脚踏魔影步,手舞天魔拳,迎著急
风骤雨般飞射而至的利刃,身形一晃,滑过一边,双手同时遥对飞刀一拖,紧接
着身体一个盘旋,把受天魔功遥遥掌控的7把飞刀,带得绕着我身体转了一圈,
最后掌力吐发,把七柄带著必杀之气的飞刀,挟带上我强大的天魔气劲,加速迴
射向七名施袭杀手。
  「啊…」暗处一阵痛啍声,我灵觉所触,七名杀手已生机断绝.
  「嘿嘿…,本少爷可不是省油的灯哦!」我不由一阵得意,恐惧之心顿减.
  接着,对著房门,双掌再度吐劲,房门被我雄浑掌劲生生轰脱出,身形也随
着直直飞脱的房门压向房内。
  房内正对房门的办公桌后,一名汉子正想放出飞刀,攻击来袭之敌,却估不
到我是如此声势吓人的强攻而入。
  整个办公桌连同他的身体,被我挟带着狅猛天魔气劲的门板,硬生生拍向墻
上,瞪着极之不忿的眼光,骨头寸寸碎裂死亡,估计他至死也不甘心,我这样的
高手,会用如此毫无技巧的暴力攻击,把他生生砸死。
  我此时已经信心大增。
  「嘿嘿…,本少爷是只此一家,别无分号的正宗魔君传人,是顶级高手哦。」
  静下心来,扫视了一下房间,发觉办公桌上有一按钮. 按下按钮,一面墻壁
徐徐开啟,露出内裡电梯。
  赶忙走进电梯,只有地窖一层的选择,按了一下那按钮,电梯门关上并开始
下落,不一会,门再度打开,我走出不久,电梯门「隆…」的一声,正想自动关
上。
  我一掌拍出,「呯…」的一声巨响,电梯门让我打弯了小许,再无可能自动
合上,电梯也因此被我永久卡在地窖这一层。
  自电梯降下,地面所有嘈杂声,突然由我耳边消失,四週静得可怕,我推开
面前掛着「更衣间」牌匾的房门,一条阴森森的廊道出现我面前。
  看着面前廊道,我眼睛眯了起来,我的灵觉感应到,这条长长的廊道,充满
了浓浓杀机.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我既已杀到这裡,就只有向前勇闯.
  我小心谨慎,一步一步向前挺进,行了约1/ 4走廊通道。
  突然,我的前后位置分别弹起两块铁板。
  「琤琤琤琤…「,一阵机簧声响。
  接着走廊一片刺破空气的惨烈尖啸音,夺人心魄。无数锐箭,如暴风骤雨般
倾泻而至。
  箭雨前后夹击,再加上廊道狭窄,根本避无可避。
  生死关头,唯有把天魔功疯狂运转到第七级,那是我的最高极限。
  「吼…!」一声狅喝,双掌向两边舞出无数复杂手印,使出天魔拳其中一式
「魔焰无边」。
  七级天魔功所带引的庞大空气能量,随著我击出的重重手印,向四方八面汹
涌击射。
  一时间,狭窄通道,狅风努号,整个空间,就像平地昇起了无边无际的魔间
烈焰,滚滚翻涌的能量团,以摧枯拉朽之势,把高速飞近的夺命箭雨,冲击得如
怒海小舟,七零八落,纷纷下坠。
  「轰…!」「轰…!」两声巨响,翻起的铁板,也经受不起我七级魔功的凶
猛怒涛,四分五裂爆碎开.
  满天铁碎还未落定,我瞥见前方通道,黑影重重,其中一个穿著白色医生袍
的显眼男子,沉喝一声「攻!」。
  无数寒光,如水银泻地般,挟带毁天灭地之威,画破廊道空间,闪电袭至。
  「妈的!还有完没完,上吊也该让人喘口气啊!」我心裡恨恨想着。
  灵觉感应到,那飞袭而来的点点寒光,是无数把飞刀。
  这帮人同时放出的飞刀,并不像我之前面对过的那样,只是高速直射目标。
而是高速飞行中,带着极其微妙的速度变化,部分更带着迴旋轨跡. 无数这样的
飞刀齐发,竟组成一个变化万千的必杀绝阵,威力足可灭绝一切。
  此时,我瞥见又一更令我心胆俱裂之事,那白袍傢伙双手一扬,六柄飞刀竟
后发先至,以奔雷逐电之势,一闪略过必杀刀阵,消无声息,直射我六道要穴,
竟与璀璨必杀刀阵形成更為复杂的阵中套阵,式中带式,且攻击更是阴险至极.
  我直想过去大喝「你这帮傢伙,究竟懂不懂做人留一线的道理啊!本少爷又
没欠你们钱,要不着这样把我活活往死裡赶吧!」
  命在一线间,已由不得我再作迟缓,我一把祭出乱魔棒,鼓尽七级天魔神功,
抡棒打出乱魔棒法之「魔影幢幢」。
  剎时间,我身前飆射出无数棍影,带著毁天灭地的狅暴劲气,在狭窄通道中
横扫一切。就像错手打开了鬼门关,无数厉鬼恶魔已急不及待,抢闸而出,觅人
而噬。
  我此时,心神完全集中在手中棍式上,混忘一切。再无恐惧,没有任何喜怒
哀乐,直如地狱走出肆虐人间的魔神,眼中只有毁灭。黑沉沉的棍影,迅速淹没
一切障碍.
  本要追魂夺命的寒光,一触棍影,如入黑洞,一下消失无踪。接著,耳边听
到无数惨呼哀号,夹杂着无数骨头破碎声,彷如人间炼狱.
  「轰…!」来自地狱的毁灭棍影,直至在廊道尽头墻壁,轰出一个大洞,才
告停息。
  我也在此时回过神来,回头看了眼经过地狱洗礼过的廊道。
  整条通道一片狼藉,到处是残肢碎体,尤其地上那件医生白袍,斑斑血跡,
更是触目惊心,空间盪漾着浓烈的血腥气味。
  我不想多作停留,飘身冲回廊道中间唯一一个房门处,破门而入。
  房内一个人也没有,除了一张办公桌,和一张產妇检查椅,其餘均是各种各
样莫名仪器。
  產妇检查椅边,摆满各种女阴扩张器,还有各种长短不同的尖针,以及形状
各异的手术刀。
  地上桌上產妇检查椅上,到处是一滩滩散发淫靡异味的水跡.
  在房裡的镜子,照看到自己脸上,处处沾染了点点血跡,我一阵恶心,赶忙
在洗手盘,一番清洗,洗掉身上血跡.
  然后转出门,向走廊让我轰了一个大洞的洞口飘去。
  一番细察,这个洞原本应是一道暗门,现在让我粗暴轰破,机关也给弄坏了。
  通过洞口,仰头可望到十几米高处,悬掛着一电梯。
  我运转魔影步,一个垂直闪跃,跳到电梯底部。
  左手握紧电梯底部一条铁栏,右手抡舞乱魔棒,向著电梯底部狅击。
  「轰…轰…轰…」数声巨响,电梯底部硬生生让我轰出一个可容身体通过的
洞。
  飘身进入电梯,然后使蛮力强行扯开电梯门,发觉自己又回到地面上。
  面前又是一条走廊,十分寧静,走廊两边排列一个个房门,就像走进一间高
级酒店的房间楼层一样。
  走廊表面虽静,但我此时的灵觉已非比常人。我能感应到每间房间裡面,都
飘盪着女人的性感哀啼声。
  无数的柔弱哀鸣,使我有种置身妓院,处处鶯声燕语,香艷无比的感觉.
  好奇心起,我暗使劲,以内力震破最靠近我的门锁,悄悄打开房门,入目所
见,下体迅速硬直。


  房内播放着的士高重低音乐,只见一个身怀六甲的漂亮少女,全身赤裸,正
岔开膝盖,跪在一肥胖中年男子面前的玻璃桌面上。
  怀孕少女仰着羞红俏脸,小嘴圆张,如缺氧般的急促呼吸间,不时飘出「啊
唷…啊唷…」的性感痛哀声,却同时又努力装着十分享受,媚眼如丝,但美眸开
合间,闪烁着楚楚动人的屈辱泪光,那种婉转承欢的嫵媚美态,诱人怜爱却又催
人兽慾.
  随著的士高那种重低音催情音乐,少女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像白蛇般款款
扭摆雪肉娇躯,婀娜曼舞出各种异常诱惑的妙态美姿。
  女子一双纤长嫩白的玉手,高举头上,随著身体摇摆舞动,与春笋般十指互
為配合,如风吹杨柳,举在空中摇曳生姿。
  妊娠美女胸前一对羊脂玉乳,像浴室花洒,猛烈喷洒着白花花奶水。伴随着
白玉娇躯的舞蹈动作,在亮丽骚胸前跳盪不停。
  飘洒的人奶,在空中画出一道道性感迷人,同时又带著音乐节奏的白色痕跡
. 然后星星点点散落到玻璃桌面上,散落到地上以及沙发上,形成一滩滩散发着
浓郁人奶香味的诱惑水跡.
  再往下看,少女的阴阜,洁白细緻,像天生白虎般,无一根毛髮,光滑幼嫩,
但圆润大腿间的柔软阴唇,却因怀孕而变得异常肥厚鲜红.
  此时,两片肥美丰润的阴唇,正被一双粗糙的胖手臂,十分夸张地撑大扯开,
软软贴服在插进孕妇產道内的粗大双臂上,无奈地任由巨臂在屄道艷肉裡肆意蹂
躪.
  再看清楚点,那双胖手臂并不只是插在屄道裡捣弄,而是双手整个深进到大
肚少女的子宫腔裡,正在狎玩怀孕少女的胎盘.
  少女滚圆大肚的白滑肌肤上,吓然浮起十根非常不相称的粗大手指凸痕。
  狰狞的手指凸痕,沿着少女嫩白的大肚肌肤,姿意游动。清晰显示着男人双
手,在少女子宫腔内,下流秽玩胎盘的每一细节。
  体内胎盘,让男人如此变态淫玩,少女却彷如不觉. 神情完全投入上身的裸
舞摇摆,是否合於音乐节奏。彷彿在男子面前的裸舞表演,比自己的娇嫩性器以
及体内胎盘,都要来得更為重要。而男子对自己的变态下流,完全是微不足道的
事情。
  重低音节拍越奏越速,少女的赤裸娇躯,摆舞得越加激烈,如雲秀髮,随著
头部摇晃,在脑后不断挥洒飘逸。
  一双雪藕柔荑,配合着纤纤十指,伴随音乐节拍,柔柔地摇曳出各种诱人舞
姿。彷彿生怕破坏了男人秽玩自己体内胎盘的兴致。双手始终高高伸举在头上起
舞,不敢稍有放下。又像在鼓励男人的变态下流,让身体自胳膊以下,没有一丝
阻挠。
  肉光光的孕妇裸体,随著一声声震人心弦的低音鼓响,激烈地辗转扭摆,又
时而上下起伏。完全不顾体内子宫,一双男人猥褻巨手,正肆意捏摸肚内胎盘.
如此激烈的舞蹈摇摆,随时会让深进子宫的淫邪巨手弄穿胎盘.
  少女的雪肉美体,伴随转趋急速的强劲节拍,扭舞起伏的幅度更是增大。彷
彿主动带引那十指凸痕,充分摩挲胎盘的每一寸部位,反覆让男人褻玩胎盘的每
一处细微,彻底满足男人的变态慾望。
  同时,妊娠少女的诱惑舞姿,更是令猥褻的手指凸痕,在滑腻的大肚肌肤上,
游动出带著音乐动感的淫秽轨跡.
  少女孕妇的肥美阴屄囗,相对於被迫吸纳的男人双臂,显得那麼柔弱无奈。
被粗暴撑大的粉嫩肉孔,紧紧箍实男人前臂,无一丝空隙。
  柔嫩的阴道口,此时就像被人暴力卡开的美人小嘴,无奈地辛苦吮含着粗大
双臂,乖乖地任由这双残忍巨臂,在其柔弱内部,肆意猥褻凌虐,完全无力挣扎
或抗拒。
  随著身体主人的起伏舞动,孕妇產道内的嫩红艷肉,泛着淫水光泽,紧裹着
粗糙双臂,带著动感节拍,在肉屄口也被翻出带入。红肉吐出时,艷光四射,媚
肉推入后,又一片粉白,晶莹生辉.
  產妇特有的白色淫浆,随著鲜艳屄肉的伸缩起舞,沿着男人粗糙双臂,蜿蜒
而下。肉屄口与手臂的接壤部位,不断「噗噗」磨擦出很多白色泡沫,顺著手臂
的白液溪流,徐徐落下,在男人手肘下的玻璃桌面上,滴出一大滩白浊水跡,浓
浓散逸着异常淫靡的气息,刺激着男人的淫虐兽慾.
  我看着如此淫艷的少女孕妇裸舞表演,体内兽血翻滚.
  随著「嘭…嘭…嘭…」的重音乐节拍声,还有眼前美少女胸脯一盪一盪的人
奶飘舞。我的兽慾血脉也在有节奏地跳跃着。
  自从获得武功以后,我连战连胜,一路杀来,每战皆利,虽有惊却无险,令
我对自己的武功,更具信心,自信令我这胆小之人,逐步滋生包天色胆。
  在一段舞曲完结,另一舞曲初起之间,我一扬手,发出天魔指,天魔能量,
一招间洞穿那个肥胖猥琐男的脑壳,那傢伙连哼一声也来不及,侧身倒在沙发上,
一命呜呼。
  我走过去,一脚把那傢伙的尸体,踢到墙角边。
  我估摸著,从灵敏听觉接收到的,来自各个房间那种靡靡哀吟,相信这裡必
定是小刀帮十分秘密的一处高级妓院,这些女孩,肯定是小刀帮专培训来服侍特
殊权贵的妓女。
  反正不玩白不玩,我正在热血沸腾的关头,今天怎样也得试试玩女人的乐趣
了。
  我看了眼吓得不住发抖的大肚少女,指了指刚被我干掉的猥琐男尸体,恐吓
道:「我是小刀帮派来诛杀叛徒的,那傢伙是叛徒,你与他在一起,嘿嘿…,很
有嫌疑哦。」
  少女赤条条的洁白美体,仍然膝跪在玻璃几面上,不敢稍动,一双又软又嫩
的纤美玉手,赶紧握着我的手轻摇,紧张地凄声哭道:「倩蕓今天才第一次出来
接客,之前一直接受调教,与他更无一点关係,真的不会是叛徒,求大爷明察。」
  我道:「哦…!你叫倩蕓,你说你今天才第一次接客?那你的肚子怎会怀孕,
一定是说谎. 」
  倩蕓著急道:「不…不是的,奴婢是特殊级淫奴,是专调教来服侍喜欢玩特
殊口味的男人,特殊级淫奴,无论年龄大小,全都必须要怀孕,以满足男人玩女
人胎盘的特殊喜好呀…。」
  「哇…,小刀帮调教女人果然有一手,今天玩这个特殊级淫奴,可够刺激了。」
我心裡想着。
  我诈作凶狠说道:「特殊级淫奴,那可是专满足男人的特殊玩法,这样吧,
你把你所学的特殊玩法,全部一一主动示范给我看,服侍得我好了,我才能相信
你不是假冒的,记着,是要主动示范哦。」
  倩蕓全身一震,脸色一阵发白,紧接着凄声道:「奴婢一定让大爷玩得开心
满意,若奴婢命薄,让大爷玩弄死了,求大爷看在奴婢听话乖巧份上,放过倩蕓
的家人。」
  「哦…,怪不得,这些女子,如此甘心苦忍男人地狱式淫虐,原来是受人要
挟,心有所係,这才不得不从。小刀帮调教女人,果然够狠。」我心裡想着,但
虽心有同情,唯眼前美女那种香艷柔弱,却又深深激发着我体内魔性兽慾,诱发
着我的残忍虐心。
  我肆无忌惮地欣赏着少女的美丽面庞,色迷迷地饱览着女人的诱惑裸体.
  少女的样貌姣洁清丽,若非此时身无寸褸,其实是相当娇美清纯,精緻的五
官,配搭得无可挑剔,晶莹的肌肤,欺霜赛雪,无一丝瑕疵,修长的美腿连着一
双小巧脚掌,玲瓏剔透。
  如此美貌清纯的少女,若放在外面,必定是让无数人追捧的玉女偶像,但在
这裡,却被人调教成专满足特殊性虐口味的娼妓,由此可见,小刀帮在这裡招待
的,会是何等重要的人物。
  我一面瞪着饿狼式眼光,细细巡视美女的每一寸肉体,一面问道:「多大了?」
  少女娇羞地躲开我的炽热目光,侧过面,轻声说:「十六岁. 」
  我摩挲着少女孕妇的圆滚大肚问道:「几个月啦?男的还是女的?」
  倩蕓羞愧地低垂着头,颤抖着声音轻答道:「9个多月,是女婴。」
  我开始急色的道:「姐姐快张开腿,先让我玩一下阴道。」
  少女不住发抖的玉体,仰躺到玻璃几面上,十分听话地平平分开一双肉光光
的圆润美腿,成完美的180度,敞开腿间性器,在惊惧中等待任我渔肉。
  我其实本意只是希望少女分开双腿,让我狎玩就行了,但少女却已被人调教
得驯如绵羊,不单一点也不敢反抗,更对主人的命令,执行得一丝不苟,如此1
80度的平直伸展修长美腿,秀气的脚掌绷紧,精緻的足趾蹬直,那种诱惑美态,
更是催动我体内魔火。
  我急不及待,左手手掌一把插入这个少女孕妇的產道裡,手掌翻搅,尽情感
觉少女阴道裡的刺激手感。
  「哇…,这就是女人的阴道了,平时那些女生都遮得严严实实的地方,裡面
一环一环的软肉,凹凸不平,却又如此温暖柔滑,好舒服哦。」我一面感觉着,
一面粗鲁地搅弄进出,兴奋地看着那些孕妇產道的艷红蜜肉,在我手掌搅弄进出
下,在少女的白滑肉屄口,翻出缩入,与我的手掌紧密缠绵,无微不至地包裹着
整个手掌,充分让我感觉艷肉的每一分柔软细节。
  手掌在翻搅中,带得湿漉漉的媚肉,在孕妇特有的湿稠淫水磨擦中,发出催
人兽慾的「滋滋」声响,冒出不少產妇白液的泡沫。
  在少女阴道内捣弄了一会,我手掌再强势往裡深进,硬硬钻开孕妇宫颈,整
隻手掌粗暴闯进妊娠的子宫腔。手掌所触,是一个暖融融,湿滑滑,鼓胀胀的肉
膜水袋,摸起来十分柔软舒服。「噢…,这就是女人的胎盘了,就是哺育小孩的
地方,好刺激啊。」
  少女鼓胀的滚圆大肚上,白滑细腻的肌肤,凸起我的五指掌印,清晰显示着
我在女人怀孕的子宫内,淫邪玩弄的下流动作。
  我抚摸着女人的胎盘,四处游动,细细感觉,不时捏一把胎盘肉膜,又不时
粗鲁地翻转手掌,抓一抓孕妇的子宫腔肉,把女人的胎盘以及子宫肉腔,细细感
觉把玩一番,触摸捏弄遍妊娠子宫腔的每一寸软肉。
  极為柔软的宫腔嫩肉,在五指粗暴有力的抓捏下,在我掌中不住痉挛抽动,
那种软软的嫩肉抽搐手感,把我性虐美女的情绪越推越高。而当手掌粗鲁摩挲女
人肉胎时,我刺激地感觉到女人整个胎盘,都在我粗糙的手掌中蠕动,彷彿惊恐
地想作无用挣扎,企图躲避我手掌的淫秽下流,却又是那麼无奈的欲避无从。
  子宫嫩肉与胎盘肉膜,同时软软地夹压着我整隻凌虐手掌的每一分每一寸部
位,无力地任由我手掌蹂躪,不住颤抖蠕动,使我有种同时淫虐母女俩人的兴奋
刺激,彷彿两母女同时在向我下流猥褻的大手挣扎求饶。
  我一面狎玩少女的子宫胎盘,一面兴奋道:「姐姐,快把那些侍奉男人的特
殊玩法,给我演示出来,让我享用一番。」
  倩蕓看了一眼我直直插进她体内的手臂,纯美的玉脸满是强忍痛苦的神色,
羞怯怯轻轻说了声:「大…大爷…。」一幅欲言又止的惊怕样子。
  我看到少女的神态,转念一想,不觉莞尔,我一身老头装扮,却又不住叫人
家「姐姐」,让人家女孩都不知如何称呼我好。
  我说道:「我不喜欢别人把我叫得太老了,你就叫我小言,我仍叫你姐姐好
了。」
  倩蕓忍住被我秽玩胎盘的羞痛,怯生生说:「小…小言,让姐姐坐到你大腿
上好吗?」
  我看了眼少女那种楚楚可怜的动人神态,笑着道:「当然可以,姐姐喜欢坐
多久都没问题,来!我抱你坐下。」
  我右手环抱少女腰肢,左手仍硬硬插在少女子宫腔裡,把少女从玻璃几面上,
轻轻抱起,面对着我,放在岔开的大腿上。整个过程,少女一双光洁美腿,仍乖
巧地保持180度绷直分开,充分满足我的观赏刺激。但此时我需斜下左肩,曲
起左肘,才能从下而上,继续玩弄少女胎盘.
  倩蕓羞涩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用架在我岔开大腿间,绷紧分开的圆润美腿,
作旋转轴心,腰肢十分艰辛的向后弯折,陀着胎盘的上身带点笨拙地慢慢向后翻
下,圆滚大肚对出朝外,晶莹洁白的肉屄开口,带着直插子宫的手臂,翻转朝天。
让我十分轻鬆地直接从上而下,一面写意淫玩少女的子宫肉胎,一面尽情欣赏少
女妊娠阴道的艷丽。
  只是為了让我玩得轻鬆,倩蕓可就难受多了,挺着大腹便便的孕妇身子,成
一个T字型,辛苦地倒掛在我的大腿间,女人如此柔顺可人,顿时令我更感兴奋,
插在她子宫裡的手,更加粗鲁地翻搅抓捏。
  对於我的粗暴淫虐,倩蕓彷如不觉. 倒掛着的身体,虽痛得不住发抖,但仍
再艰辛地缓缓变换花式,刺激我的淫虐慾望。
  少女腰部开始慢慢使劲,像没有骨骼般,上身十分柔软地从腰后对褶而起,
头和双手,辛苦地由我大腿下穿上,弯上我胯间,双臂分别搁在我大腿上,后脑
靠到自己雪臀处,俏丽的脸蛋,正对我胯间裤襠,一对羊脂雪乳,挤压在我双腿
间,「滋滋」喷奶,很快,我的裤襠,就被少女的奶水喷得湿透。
  看著少女艰难地挺着大肚,做出如此柔软诱惑的姿势,我的兽血更是沸腾.
不单左手粗暴翻搅少女肉胎,右手更如虎狼之爪,使劲抓捏喷奶雪乳,五指像嵌
进乳肉中,用力揉搓那团羊脂美肉,弄得奶水狂飆的粉红奶头,在我掌心辗转翻
滚,无法安寧。
  「噢…,好舒服啊,女人的奶子,既感柔软又觉弹手,尤其那粒硬硬奶头,
在我掌心不住磨擦,还不住喷射奶水,弄得我掌中有种痒痒的刺激手感,那种兴
奋,简直无法形容,怪不得女人的奶子,令无数男人趋之若鶩. 」我心裡感嘆.
  少女害羞地仰头看了我一眼,发觉我瞪着淫邪目光,兴奋地注视着她的一举
一动,立刻如受惊小鹿,垂下柔颈,羞惭地避开我的凝视,玉脸更是红的娇艳.
  倩蕓低垂着头,一双娇嫩玉手,温柔地解开我裤襠,肉棒立刻昂首挺出,示
威似地在少女红唇边晃动敲击。
  自从获得魔功,我发觉我的肉棒,变得更為粗长,更加钢硬。
  面对我狰狞肉棒的耀武扬威,倩蕓的樱桃小嘴,像彻底臣服般,柔顺张开,
让我兴奋得像钢条般的肉棒,昂然闯入,少女伸出丁香小舌,迎接侍奉,让我的
肉棒,在温软的香舌上,辗压而入,充分享受欺负美人小嘴的快感。
  倩蕓的香腻小舌,紧贴着肉棒,从龟头一直滑至棒身,然后,让肉棒死死顶
紧不断蠕动,仍想抵抗的咽喉,让自己咽喉的惊恐挣扎,成為我粗硬肉棒的凌虐
快感。
  女人的小嘴再度吞纳,让我兴奋的肉棒,作更残忍的推进,强势撞开软弱抗
拒的咽喉,顶撑开食道,让我狰狞的肉棒,在女人咽喉食道的蠕动挣扎中,畅快
深入,直至我的肉棒,整根陷进自己的娇小口腔裡,少女的性感红唇,顺从地任
由我的肉棒,粗暴地把她圆张撑开,无法合笼.
  此时,我的肉棒,正硬硬卡在少女的咽喉食道间,令美女的可怜食道,吐也
不行,咽也不能,只能无奈地不断作吞咽动作,温婉地挤压服侍我这支凌虐凶器。
  倩蕓先让我兴奋怒胀的肉棒,整根停留在她的咽喉食道裡. 温顺地让肉棒,
尽情享受欺凌的愉悦,以自己的痛苦难过,鼓励我的肉棒更為钢硬残忍。
  不一会,少女头部开始上下起落,让我的肉棒,才刚享受完咽喉食道的细心
服务,立刻又快意蹂躪这个紧窄肉道,还不住扭摆小嘴,让我的龟头,无微不至
地反覆磨擦美女食道的每一寸部位,让钢铁般的肉棒,在咽喉的无力抗拒中,自
由进出。
  灵巧的香舌,紧贴着我的肉棒,主动让我的肉棒,在快意深喉的同时,又反
覆辗压磨擦她的柔软舌面,彷彿鼓励着我的钢铁肉棒,尽情凌虐她那软弱抵抗的
咽喉,刺激着我的粗大龟头,彻底刮弄折磨她的可怜食道。
  肉棒在深喉抽插中,不住传给我一阵阵酥麻舒爽,彷彿一道道快感的电流,
划过我的神经,令我兴奋得不住打颤。
  我是第一次玩女人身体,此时终於明白,我最近看到美女,体内就有一团无
法宣洩的慾火,原来根源在於肉棒,需要肉棒抽插女人身体,才可获得满足。
  「哇…爽啊,原来玩女人,是如此刺激舒服,怪不得古往今来,无数英雄人
物,均过不了美人这关,女人这麼好玩,我也愿倒在温柔乡裡. 」我兴奋地想着。
  我把插在女人子宫的左手,一把拔出,双手兴奋地在少女的身体到处摸捏,
一时粗暴揉搓倩蕓的雪肉肥乳,一时又慢慢抚摸少女的圆润大腿,感觉那些性感
肌肤,如丝绸般嫩滑细腻,我甚至不时拿起美女的精緻脚掌,细细把玩一番。
  少女的阴道,应是让人改造过鬆紧度,原本洁白晶莹的阴阜,那道细线肉缝,
随著我的左手拔出,圆张鼓起,鲜艳的阴道媚肉,托着可爱的孕妇宫颈口,绽出
肉屄口外,在阴穴口上,如跳艷舞,微微上下起落,伸缩吐艷.
  这时,倩蕓一面快速吐纳我的肉棒,玉手在沙发上一阵摸索,抽出一把钢尺,
主动递到我手上。
  我拿着钢尺,先十分下流地擦拭绽出的子宫颈口,欣赏那个可爱的红艷小肉
孔,在钢尺调戏下,辗转不寧却又无可奈何的性感艷态.
  我突然挥击钢尺,「啪」的一声,狠狠抽打在孕妇的子宫颈口上,立时淫水
四溅,艷肉乱颤,娇小的宫颈肉孔,在翻滚颤慄的红肉间,痛得不住挣扎,由原
来的微微起落,变成大上大落,伸缩哀号,极尽表演其受虐诱惑。
  我看了一眼仍在不住吞吐肉棒的倩蕓,少女的身子虽然痛得剧烈颤抖,但仍
专注於小嘴的起落,殷勤地协助我的肉棒,挞伐她的咽喉食道。对我鞭抽她的孕
妇子宫肉孔,彷如不觉,一点也没有阻挠之意。
  少女的反应,令我热血更加沸腾,「哇…原来这女人,可以随我如此变态折
磨,这下可刺激了,嘿嘿…,小美女,你可惨了,你的性器官可有得受了,我绝
不会客气,浪费了这麼刺激的性虐机会。」
  我再无客气,挥起钢尺,「啪…啪…啪…」,一下一下抽打少女的妊娠子宫
颈口,把那个红嘟嘟精緻肉孔,打得辗转挣扎,却又无处躲藏,只能在彷如哀号
求饶的伸缩起落中,乖乖地任我折磨,尽情让我欣赏她那痛苦挣扎的艷惑性感。
  而少女此时的深喉吞吐,竟做出令我性虐慾望更為高涨的动作,每当我钢尺
鞭下,宫颈痛苦伸缩之时,少女必定把自己食道,用力尽套我整根阳具,令自己
食道也紧裹肉棒,乖巧地让我的肉棒,尽情感受少女的食道,在痛苦中的激烈蠕
动,享受把女人凌虐到最大痛苦的兴奋刺激。少女虽无法出声,发出哀鸣. 但却
如此细心,通过自己食道的蠕动程度,让我清楚瞭解她身体的痛苦,尽情满足我
虐玩怀孕少女的乐趣。
  「哇…小刀帮调教出来的女人,果然好玩,姐姐如此柔顺,寧愿委屈自己,
也尽力成全我虐玩她的欢愉,不错,确是不错. 」我兴奋地想着。
  突然,随着我又一下狠力抽击,宫颈口喷出一道白色水柱,直射半空,女人
竟然被我折磨得子宫抽搐,紧张收缩的子宫肉腔,夹破了胎盘肉膜。
  这时,我每抽击一下鲜红的宫颈口,艷丽的肉孔必定一阵乱颤,然后直直喷
出一道羊水水柱,射到半空飘散开,带出一股浓浓的淫靡气息,再滴滴答答洒落
地上。
  如此残忍的淫艷,把我的虐心推上颠峰,我毫不留情地继续鞭挞女人这个柔
弱的诱惑肉孔,欣赏这个鲜艳欲滴的妊娠宫颈肉孔,被我凌虐得不住在剧痛中喷
吐羊水的香艷刺激。
  突然,原本还只是一下一下激射羊水的艷丽肉孔,在我的残忍鞭抽下,猛然
吐射出一条连续不断的羊水喷泉。
  我看到如此艷景,暂时停了钢尺抽击,只是兴奋地欣赏着,随著羊水的猛烈
喷吐,子宫肉孔慢慢扩开,宫腔红肉,挤顶着胎内婴儿,再度撑大嫩屄肉孔和子
宫肉孔,辛苦地把婴儿分娩出来。
  连着脐带的小婴儿,在滚滚蠕动的红肉间,辛苦地翻出屄孔囗,少女赶紧腰
肢使劲摺叠,令纤美玉手,可伸展到背后肉屄处,接著刚分娩掉落的婴儿。
  然后慢慢摸索着,从沙发拿出一剪刀,剪断脐带,打了个结,再把婴儿轻放
到沙发上。接著,腰肢再度柔软使劲,晶莹素手,再一次伸到自己背后的阴道肉
孔,双手插进自己肉道裡,在不住翻滚颤慄的蜜肉间,艰难地一轮摸索,抽出剪
断的脐带,然后使劲拉扯,把自己的胎盘肉膜,从子宫裡扯出宫颈口,再滑过阴
道,抽出肉屄外,随手把她丢到沙发一边。
  少女在自己整个分娩过程中,精緻的小嘴,仍一丝不苟地殷勤服侍我怒胀的
阳具,令自己的咽喉食道,无一刻间断地,接受我狰狞肉棒的挞伐蹂躪,彷彿所
有的一切,都及不上让我深喉凌虐来得重要。
  我兴奋地欣赏着少女產妇,一面勤快地侍奉我的肉棒,一面在我淫邪眼光瞪
视下,哆嗦着纤美玉手,摸索着自己帮自己分娩婴儿的整个过程。而我的一双狼
爪,在少女辛苦產婴的过程中,更是一刻不停地,粗暴揉搓孕妇的一对喷奶雪乳,
十指嵌入柔软乳肉中,把肥大洁白的乳房,弄得不住变形,白花花的奶水四处飆
射。
  对於我的残忍淫虐,懐孕少女竟像毫不介怀,更把我粗暴凌虐她的肉棒,视
為至尊珍宝,在自己忙於產婴的过程中,仍小心亦亦地殷勤侍奉,那种温婉从顺,
把我的淫慾兽血,激发得阵阵翻涌。
  突然,一阵「呀呀」的婴儿啼哭从沙发传来,少女摸索着,轻轻抱起婴儿,
右手玉掌曲成勺状,一面保持吮吸我的肉棒,一面颤抖着玉手,兜接了些让我挤
得到处射出的奶水,然后徐徐送进婴儿小嘴裡.
  我看到如此情景,更是一阵热血上涌。「噢…天啊,这美女竟為了不影响我
淫虐她的奶子,採用如此艰辛的喂哺方法,实在太刺激,太好玩啦。」我心想着,
手底一点也没有放软,但在少女再度兜接奶水时,我则主动把奶水挤到她不住哆
嗦的娇美玉掌裡.
  不一会,我放开她的左边奶子,转而双手更残暴地扭拧少女的右边乳房,十
指抓紧胀满奶水的白滑乳房,像拧毛巾般,左右反向狂拧,晶莹乳肉立时產生螺
纹般扭曲,娇小的奶头彷彿想逃离般,硬硬凸出,不住打颤,却又挣扎无从,只
能在柔嫩的粉红乳晕前端,一抖一抖地痛苦吐奶。
  受到我如此残忍的乳虐,这位初為人母的少女,却甘之如飴,雪玉娇躯虽痛
得抖个不停,但却无一丝阻挠反抗,只是默默忍痛受辱。
  少女见我只专注虐待她的右乳,左乳暂时闲置。因对自己的初生小孩,爱护
情深,遂把婴儿揍到左乳处,让小孩吃奶汁来得方便些。
  我看那婴儿吃奶吃得津津有味,完全不知道自己妈妈在喂奶之时,同时亦要
慰藉我肉棒,更要让我尽情凌虐乳房。觉得有趣,我把右手食指,伸到婴儿胯閒,
来回擦拭了几下,感觉一会那道小肉缝,软软绵绵的。
  我接著食指姆指掰开婴儿双腿,看了会那条白嫩细小的肉缝. 禁不住想「可
怜的女婴,在这种情形下出生,将来长大发育,这条嫩滑肉缝,不知要接受多少
男人,强行撑大来玩弄。」
  我又看了看正殷勤侍奉肉棒的少女。「嘿嘿…,这麼漂亮的妈妈,生的女儿
当不会差。等女儿性器发育到可供男人狎玩,把俩母女的性器排列一起,一面同
时凌虐她们的性器,一面听著母女俩的「呀呀」娇啼,同时把母女俩胯间肉缝,
失禁喷水的反应互作比较,绝对刺激香艷. 」
  我越想越兴奋,兽慾越加高涨,看了眼受我残虐的少女右乳,那不住颤抖的
娇嫩奶头,被虐得吐奶不止的痛苦艷态. 左手更使劲地抓紧少女的右奶乳肉,右
手食指则如调戏般,用指甲不住挑逗这颗颤抖不停的蓓蕾。胀硬的粉红肉粒,在
雪乳顶端,被指甲戏弄得弹跳不停,奶水四处飞溅,把旁边正安寧吃奶的女婴也
弄得全身淋漓,幼嫩的身子满是母亲的乳汁芳香。
  接着,我右手食指与拇指使劲挟紧奶头,把这颗弹性十足的娇嫩肉粒,捏成
像纸般薄的粉红肉片,并残忍地左右搓磨。霎时间,喷泄的奶水被我粗暴截停,
无法渲泄的奶水,立刻把粉嫩的乳晕鼓胀起来,乳房瞬间由尖锥状,变成葫芦状,
上端粉红,下端雪白,性感好看。
  哺乳中的少女妈妈,被我折磨得苦不堪言,但咽喉正在服侍我的钢硬阳具,
让我的肉棒抽插蹂躪,连哀叫呻吟的时间也没有。身子痛得像筛糠般抖个不停,
一对肉嫩嫩的圆润美腿,把一字型绷得更直更平,腿间刚分娩完的肉屄,湿漉漉
鼓出一大团艷红媚肉,顶端的子宫颈仍未合得上口,不断渗涌子宫淫液。
  残忍的虐奶折磨仍在继续,我这时左手抓紧乳肉,右手食指与拇指挟紧奶头,
然后像上发条链般,把奶头使劲不断拧扭,把这颗娇艳肉粒,细细折磨得无一刻
安寧,无一处舒适. 饱受淫虐的少女妈妈,抱著女婴哺乳的纤美玉手也痛得抖动
不停,而贪婪吃奶的女婴,对妈妈的痛苦一无所觉,更挥动小手,抓紧妈妈的乳
房,避免哺乳的奶头离开了自己小嘴。
  这时,少女阴屄翻出的艷肉,一阵不安蠕动,一道清亮尿液,直直射上半空,
潮吹的体液在空中散开,再洒落到正在哺乳的母女身上。
  看著湿淋淋满是潮吹体液的母女俩,我身子兴奋得不住打颤,阳具也在我兴
奋颤抖中,舒爽满意地把精液射进少女食道裡.
  在我的喷射过程中,倩蕓把我整根阳具纳入自己的咽喉食道裡,让自己痛苦
蠕动的食道,不住挤压呵哄着畅快勃动的肉棒,直至肉棒完全安静下来。这才小
心亦亦地慢慢昇起俏脸,彷彿害怕打破了肉棒的寧静般。直至变软的肉棒离开小
嘴。
  少女先把正在哺乳的女婴,轻放到沙发上,尚未吸饱奶水的女婴,立刻「呀
呀」啼哭。
  但这位刚為人母的少女,却彷若未闻。一双白嫩巧手轻扶着我的肉棒,彷彿
手捧珍品陶瓷般小心细緻,玉颈低垂,红唇轻吻着刚肆虐完的肉棒,娇美的声音
低说道:「小言主人,请品评倩蕓的服务,每一不足之处,请立刻使用钢尺,抽
打倩蕓下阴,以示惩戒。」
  我拿着钢尺,轻轻挑逗少女的肉屄口,那团正在紧张抽搐的鲜艳蜜肉,笑着
道:「姐姐唤我小言得了,不用叫甚麼主人。姐姐的服侍很舒服,我已经十分满
足了,怎捨得再折磨姐姐。快回復正常体位,休息一下吧,不用继续如此辛苦,
拗摺着腰肢了。」
  少女娇羞的俏脸微仰起,看了我一眼,确定我真满意了,这才头和手从我胯
间穿下,雪白的上身,以一字分开的修长美腿為转轴,旋了一圈,从我膝盖处挺
起,回復正常坐姿,但双腿仍一字绷直分开,架在我大腿上。
  腰肢回復正常姿势的倩蕓,白滑娇躯在我大腿上向前挪了挪,上身差不多紧
贴我胸膛,玉手垂下,双手轻扶着我的肉棒,紧抵着自己肉屄口翻出的媚肉。让
我的阳具,始终保持在可以随时欺凌娇嫩性器的位置。彷彿我的肉棒,相对於她
的身子,是高高在上的至尊君王。
  倩蕓羞媚道:「谢谢小言的仁慈,请指示接下来的服务,倩蕓需用身体那一
部位。」
  我此时兽慾已得到尽情发洩,玩女人的冲动已获得满足,理智回復,心想
「哇…,在这裡不知不觉耽搁了一个多小时,我还是赶紧逃离这是非之地為妙。」
  我笑嘿嘿道:「我和姐姐玩得很开心,已经很满足了,姐姐不用再服侍我了,
快歇会儿吧。啊…唷…,我看著都有点不忍心了,你女儿还在哭呢,快照顾她吧,
不用理我了。」
  倩蕓这才敢从沙发上抱回女儿,把女婴小嘴揍到自己粉嫩的奶头处,一面继
续哺乳,一面指了指玻璃桌旁一个操控面板,低垂着头怯生生道:「小言,可不
可以给倩蕓评个100分的服务满意度,不然倩蕓回去会受重罚. 」
  我搔了搔头,带点尷尬道:「唉…,实不相瞒,我其实是小刀帮的敌人,小
刀帮正在追杀我,若我给姐姐评分,那就表示姐姐服侍过我这个敌人,我怕小刀
帮会对你更不利。」
  倩蕓呆了呆,满是红霞的俏脸,吓得一下转白,红唇哆嗦着喃喃道:「你
…你是小刀帮要追杀的人?姐姐这次真的给你害死了。」
  仰起清丽哀怨的玉脸,凝视着我幽幽道:「倩蕓死不打紧,但家中母亲和妹
妹,将难逃小刀帮辣手。」
  少女说着说着,漂亮的大眼睛禁不住泪如雨下。
  我看着面前刚让我残忍狎玩过的玉人,心中一阵歉疚,嘴角勉强牵出一丝苦
笑道:「真对不起,是我一时贪玩,害了姐姐,事已至此,姐姐快带家人逃吧,
小言愿誓死助姐姐一家人脱险. 」
  倩蕓悲苦道:「若能逃走,姐姐早跑了,小刀帮势力庞大,姐姐又能往那逃
呢。」
  我拿出一迭钞票和一张提款卡,递给倩蕓道:「我明白,姐姐担心的是逃亡
使费和日后潜藏的生活费用,那才是逃亡最难解决的问题,这些现金,你先拿作
潜逃之用,提款卡裡的钱,姐姐也可随意提取调用,日后我会不断过账添加,让
姐姐生活无忧,这个账户,小刀帮绝无可能查及,姐姐快逃吧。」
  倩蕓微一错愕,瞪大美目,悦耳好听的声音柔柔问道:「小言真的愿帮姐姐
脱逃?你我才刚相识不久,带著姐姐这个负累,可能弄得你连这裡也逃不出去。」
  我看了眼少女的绝世姿容,梨花戴雨的俏脸惹人怜爱,心中突涌起一股豪情
万丈:「姐姐是我小言第一个肉体接触的女人,我一定保姐姐一生平安,今天我
就把小刀帮这处地盘,给他弄个底朝天,也好让姐姐知道我的本领,放心出逃。」
  倩蕓美目闪亮,含情默默地深注着我道:「谢谢小言相救,若家人真能渡过
此劫,姐姐愿一辈子做小言的特殊淫奴,身子供小言随意玩弄折磨。」
  我喜孜孜道:「姐姐不再怪我了?」
  倩蕓轻嘆道:「事到如今,姐姐一介弱质女流,还有得选择吗?都是你这个
小色狼害的。」
  我搔了搔头,愕然道:「姐姐怎知我是小色狼?而不是老色鬼。」
  看到我一幅顽皮小童的动作,倩蕓噗哧一声笑了起来:「你化妆的是表面,
姐姐服侍你的是裡面,当然早知,但来这裡的人,均有自己喜好,姐姐也不敢点
破。」
  我不禁问道:「那干麼现在又点破我?」
  倩蕓没好气地瞥了我一眼,娇嗔道:「姐姐现在才知你不但是个小色狼,还
是个大骗子啊。」
  我唯唯诺诺道:「嘿嘿…,放心好了,这次不骗姐姐。」
  倩蕓展顏一笑,那笑容可使世上最美的鲜花也黯然,柔声说道:「姐姐相信
你,留在小刀帮,姐姐会更惨,天天要在不同男人手裡辗转哀号,一点也不能反
抗,更担心家人随时生命不保,若小言真能助我脱困,姐姐真的十分感激,甘愿
以后一生一世都在小言怀中哀讨求饶。」
  我内心不由一阵歉疚与怜悯,「姐姐真可怜,好端端的一个标致美人,却只
能身不由己地让男人变态狎玩。」
  我蕴含着真情,用低沉的语音说道:「我保证帮姐姐脱离小刀帮,快收拾一
下走吧。」
  倩蕓到浴室拿了俩条大浴巾,一条包裹好女婴,一条缠绕到自己的雪玉裸体
上。
  我出了房门,先沉思了一下。「反正今天决定了要大闹小刀帮,要把这裡弄
个底朝天,那就来得绝一点,让他们知道欢喜教实力尤存,绝不好惹,以后睡觉
也睡不安稳。」
  心意已决,「呯」的一声,一脚踢开隔壁房门,手一扬,就是一记天魔指,
把房内那个男性生物送进地狱,在那个女郎还未反应过来前,我已转身踢开对面
房门,如法炮製.
  剎时间,女人惊呼尖叫声不绝於耳。
  我向倩蕓眨了眨眼,笑道:「怎样?这下不用怕了吧?那麼多女孩,遭遇都
和姐姐一样,就算我失手了,你也可和那些女孩一样,把一切推到我身上行了。」
  倩蕓嫵媚一笑道:「姐姐心意已决,跟定你这个小色狼大骗子了,不会再想
着回小刀帮了。」
  我哈哈笑道:「姐姐还是先在这裡待着,免得我放不开手脚. 待我把这裡弄
得大乱,把小刀帮的人杀得七七八八,姐姐可乘乱先自行离去,记着回家带上亲
人就立即潜逃,别带任何其它东西了,免浪费时间出意外,有多远跑多远. 至於
我,那就更不用担心,你看我化了妆,闹完这裡,小刀帮也不知我是谁,奈何不
了我的。」
  倩蕓瞪着清亮的大眼睛,无限深情地看著我道:「那姐姐如何再见小言?」
  我伸手搂着她纤腰,把她动人的柔软身体搂得贴紧我,左手在她丰满的胸脯
使劲搓揉着,把奶水弄得四处乱喷,微笑道:「找到落脚点后,姐姐切记不要使
用与现时有关的一切,需要使费,用我给你的提款卡便是了,只要姐姐使用那提
款卡,我自会知道姐姐去处,等这边事情一了,我会去找姐姐的,姐姐的身子那
麼好玩,我还想继续玩哦。」
  倩蕓任由我的手,下流搓摩她的乳房,仰起通红俏脸,情意绵绵地温柔说道:
「那小言记住一切小心了,事情了结后,记得来找我,姐姐的身子,随时供小言
玩弄使用。」
  我放开怀中的柔弱美女,笑了笑说道:「姐姐放心,小心保重,小言去了。」
  说完,我又开始逐一踢开其它房门,把裡面的男子干掉。剎时,原本寧静的
楼层,像炸开了锅,处处是少女的娇呼惊叫,不多久,很多房门从裡打开,不断
有男子伸头出来张看,但每一个伸头张望的男子,均逃不出我天魔追魂指的击杀。
  走廊通道已零星出现小刀帮打手,但实在弱得可怜,蒲一出现,就让我天魔
拳加天魔指格杀了。
  无惊无险,轻轻鬆鬆在这一层杀了一遍,来到楼梯间,发觉这大楼只有俩层,
打完了上层,当然杀落下层。
  到达下层,我灵敏的听觉突然听到一把熟悉的声音,声音源自其中一个房间,
我集中注意力,仔细分辨了一会,不错,是熟人的声音,应该是小仲和小申母亲
的声音。
  我心中奇怪。「不对呀,刚才我还看到小申和她妈妈一块进落红医院,怎会
转下眼,小申妈妈就来了这种地方?一定是被小刀帮掳劫了。」
  这时,在房间裡,小仲正坐在沙发上,而翠莲则以一个极為柔软诱惑的坐姿,
坐在小仲大腿上,倚在小仲怀中,像热恋中的少女让男友热吻般,纤长玉手热情
伸举,环抱小仲颈脖,仰起羞红俏脸,任由小仲俯头啜紧自己鲜艳欲滴的红唇。
  搁在小仲大腿上的光裸美腿一字平分,胯间性器淋漓尽露,修长的左脚绷紧
蹬直,从大腿小腿到足趾,平直成一完美亮丽直线。右脚圆润大腿与左脚平直,
小腿则从膝弯处向后曲起翘高,精緻的细小脚掌,乖巧地让小仲握於掌心把玩。
  翘起的小腿,因性器传来的痛苦,克制不住而不时缓缓摆动,带得把玩脚掌
的男人手掌,也跟随小巧脚掌,左右晃动,充分感受女人受虐的刺激反应。
  少妇圆润美腿间的迷人性器,此时一片狼藉,一大团艷红蜜肉,把白嫩肉屄
囗圆张顶起,湿淋淋的艳丽媚肉,把女人宫颈口高高托出,一条显眼的电线,十
分怪异地通进这个鲜艳的宫颈肉孔裡.
  高高鼓出的柔软红肉,不停抽搐蠕动,蜜液不?渗出滴落,软软伸出的阴道
肉柱,泛着亮丽光泽,正一抖一抖地跳动不停,显示着被人电击卵巢的频率,柔
软的鲜红肉柱,每一下失控抖动,顶端的宫颈肉孔,就喷吐出一股子宫体液,散
发着催人情慾的淫靡气息,洒落地上。
  翠莲胸脯的两团滑腻雪肉,顶端的两颗嫩红奶头,被两支连着电线的细长尖
针,直直插穿深进,闪烁寒光的尖针与小巧精緻的奶头,形成瞩目惊心的残忍对
比。
  随着电击卵巢的电流频率,两粒鲜艳蓓蕾也不由自已地跳动不安,带得残忍
深刺的尖针,也在奶头前端寒光晃动。奶头的每一下跳动,被奶水鼓胀的肥美乳
房,白滑的乳肉,盪漾起一阵阵诱惑性感的涟漪。
  闪烁凶光的尖针,带著强猛电流,把娇嫩奶头电得不住跳动,鲜红的奶头,
彷彿被无形铁鞭,抽打得不住跳弹,每一下痛苦弹跳,柔嫩的奶头就喷吐出一大
束白花花奶水,直直洒向远方。
  对於身体所受凌虐,翠莲彷如不觉,像情意绵绵的恋人,仰起秀丽俏脸,媚
眼如丝,与小仲热烈互吻,直至小仲满意唇分。
  翠莲娇喘着腻声道:「小仲…,可不可以停一下,让阿姨歇一歇,阿姨的卵
巢已经连续被电了很长时间啦,真的受不了啦。」
  小仲手上拿着电击开关,无动於衷道:「不行。」
  翠莲像小女孩撒娇般嗲着声道:「嗯…,小仲,求求你嘛,只停一会儿,一?
就行了,阿姨真的快不行了。」
  小仲若无其事道:「兴奋针剂的有效时间是12小时,这段期间,阿姨无论
怎样不行,也能清晰感觉卵巢被电击的刺激。阿姨受得了也好,受不了也好,卵
巢被电击的感觉,始终会让阿姨清晰享受到,好好忍受,我还未玩够。」
  翠莲不死心地软软撒着娇道:「嗯…,小仲,人家那麼听话,那么乖,你就
让阿姨歇一口气,只是一口气而已,快答应人家嘛…。」
  小仲淡淡道:「玩阿姨的身子,就是要让阿姨受不了也被迫去忍受,这样才
刺激好玩。阿姨难道不喜欢给我玩吗?」
  翠莲吓得赶紧道:「喜…喜欢,阿姨最喜欢让小仲玩。」
  小仲笑嘻嘻道:「阿姨最喜欢让小仲怎样玩?」
  翠莲言不由衷道:「阿姨最喜欢小仲像现在这样玩,把人家玩得欲生欲死,
想停也停不了,只能不断向小仲哀讨求饶。」
  小仲笑道:「阿姨不觉辛苦了吗?」
  翠莲委婉说道:「阿姨就喜欢小仲把人家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也不能,这样
阿姨才时刻记着小仲是主人,是掌控阿姨一切的主人,阿姨连排卵子也得经小仲
同意了才行。」
  小仲淫笑道:「阿姨知道就好,我现在不停地电阿姨的卵巢,就是要阿姨把
体内卵子排不了也得排出来,阿姨喜不喜欢我这样玩?」
  翠莲婉转承欢地媚笑道:「阿姨好喜欢啊…,其他女孩子,一个月才排出一
粒卵子,阿姨却要在小仲面前不断產卵。小仲把人家压制得死死的,连阿姨生殖
功用的卵子也被迫乖乖就范,小仲主人好利害啊,…,阿姨好开心有这样的主人。」
  小仲继续淫笑道:「那刚才阿姨又要我停手?」
  翠莲羞媚笑道:「女孩子让男人玩性器官,都是那麼忸怩撒娇的,小仲别管
阿姨的求饶,喜欢怎麼玩就怎样玩,欣赏阿姨哀叫娇吟就是了。」
  小仲俯瞰着怀中少妇,苦忍疼痛的娇羞神态,大嘴封下,又再紧啜着翠莲的
樱桃小嘴,享受美女的热情湿吻。
  我灵敏的听觉,听着小仲淫虐小申妈妈的对话,心中怒火中烧,心急如焚,
不断踢开经过的房门,寻找小仲所在的房间. 每一踢开的房门,必定把裡面的男
子顺手干掉,无一幸免。
  我一面寻找小仲的房间,内心不由回播出初识小申的一幕幕镜头.
                ======
  我,小史和小申,是最早相识的中学同学,大家性格相合,故一拍即成难兄
难弟。
  尤记得我三人开学第一天,相识熟络后,互拥对方膊头,初见小申妈妈那一
刻。
  小史使劲揉了揉眼睛道:「哇…,小申,你妈妈好美,美得像画中仙子。」
  我喃喃呢噥道:「小申,你这小子太令我妒忌了,你妈妈简直是人间绝色,
你有这么美丽的妈妈天天侍候,实在太幸福了。」
  小申轻搞了搞我和小史的后脑壳,佯怒道:「你这俩个小色友,别老打我妈
妈主意,看我不放过你们。嘿嘿…,我妈妈是大美人,这我早知了,你们羡慕不
来的。」
  我们三人同时发出「嘻嘻嘻」的互相心领神会笑声。
  我此时脑海中又闪现另一幕。
  小史,小申和我要三人合作完成一份功课,小史第一个提议到小申家裡做这
份功课,因小申妈妈美丽,欣赏着这样的大美人,灵感会更多。
  约好是星期六下午二点以后,等小申吃过午餐才开始做这份功课,谁料我和
小史早早的,十二点就去按小申家门铃。
  小申看到我和小史这麼早到,愕然问道:「不是说好下午二点吗?怎麼这麼
早?」
  小史一面尷尬道:「你问小言这傢伙。」
  我厚着脸皮笑嘻嘻道:「听你平常说,你妈妈弄的餸菜如何好吃,我和小史
也想分享一份嘛。」
  小史那傢伙更色迷迷地说:「和你妈妈那样的绝色美女同檯吃饭,胃口绝对
好。」
  小申妈妈清悦的声音这时在房裡响起,娇唤道:「小申,要开饭了,还不快
把你的朋友请进来一块吃饭,别让饭餸凉了,不好吃。」
  饭后,我和小史一面抚着撑得饱胀的肚子,一面不住大讚阿姨的菜弄得好吃。
  我更说道:「小申,我小言无父无母,从今以后,你妈妈就是我妈妈了,我
将来一定让阿姨过上好日子。」
  小史道:「干脆,我们三人今天就结為兄弟,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小申附和道:「好啊。」
  我们三人就在这天义结兄弟,小史最大,小申次之,我最细,当然,我们三
人年龄差距最大也就是半年而已。
                ======
  此时此刻,听着小申妈妈让小仲淫虐得不住哀婉呻吟,眼前不住浮现秀美亮
丽的翠莲阿姨,在小仲怀中辗转挣扎的淫秽场面。
  我心中那团怒火在烘烘燃烧,我们三人的圣洁女神,竟让小仲任意姦玩,这
是绝不可容忍的。
  终於踢开了小仲所在房间,小仲和翠莲所坐的沙发,正对着房门,以至翠莲
胯间性器,雪肉裸体,均淋漓尽至,展露我眼前。
  踢开门的瞬间,翠莲刚巧让小仲凌虐得失禁潮喷,清亮的液体,从少妇鼓出
的阴道红肉上端,向着我的方向直直射出,滴滴答答溅落到我身前约一尺处,地
上湿漉漉一大滩少妇潮吹的体液。
  翠莲整个潮喷过程,无微不至地落入我眼内,圆张的白嫩肉屄口,高高挺出
的艷红媚肉柱,娇嫩可爱的子宫颈口,无一不纤毫毕现於我的灵敏视觉内。
  心中女神的淫靡体态,刺激得我兽血再度翻涌。但对小仲褻瀆圣洁女神的怒
火也毫不减息。
  在準备击杀这傢伙之时,突然想起小仲毕竟是同班同学,同学的情谊令我不
忍痛下杀手,发出的天魔指侧了侧,偏离了致命死穴,只把他撃晕沙发上。
  魔影步一展,身子一下飘移到翠莲身边,轻扶著差点跌落的美人香躯,双手
把这幅白滑无瑕的温软裸体抱在怀中。
  我兴奋地欣赏着这个心目中本应圣洁无比的美女裸体,此时此刻,羞花闭月
的容顏,飘着两朵娇艳可爱的红雲。羞答答的神态却又带着楚楚可怜的无奈。
  尤其平常阿姨在我心目中的端庄成熟,此刻却一丝不掛,身上满是残忍的淫
虐器具,赤条条地任我抱在手中,近距离细细欣赏,那种强烈对比的反差,令我
有种背德的兴奋.
  阿姨的赤裸身子亮白耀眼,无一丝瑕疵。抱在手中,女人肌肤那种细腻温暖,
带给我舒服无比的触摸手感,那软绵绵的雪白裸体,更激发我烘烘慾火。
  令女人最害羞的诱惑性器,此刻纤毫毕现,淋漓尽至地完全淌露在我眼内。
  「噢…,阿姨的奶子真的又大又白,很美啊…,哇…!不会吧,好像还有奶
水漏出来?」
  我终於抑制不住,左手暗运魔功,令左手可用整个前臂平稳托着阿姨身子。
右手腾出,怀著兴奋的紧张心情,手颤颤地伸到阿姨的乳房处,先拔掉插着奶头
的两根尖针,再握紧白滑乳肉,五指收合,红嫩的奶头,立刻射出数道白花花的
奶水喷泉,直直射到我头上,面上甚至嘴裡.
  「哇…,这…这就是阿姨的奶水,甜甜的,腻滑无比,我…我竟然真的可以
嚐到阿姨的奶水,实在太兴奋,太刺激了。」
  我兴奋得不由加大力度,使劲搓揉阿姨的乳房,雪白的乳肉在掌中不住变换
各种形态,诱人的奶头被我搓弄得如波涛中的小舟,四处晃动不定,弄得不住喷
洩的奶水十分淫秽地四处飞溅.
  「噢…,天啊…,阿姨的奶子,被我这样抓来抓去玩弄,好爽啊…,尤其那
些奶水,又香又白,还让我弄得到处乱喷,简直诱死人啦。我…我竟然真的可以
玩弄到如此端庄的阿姨的乳房,实在太令人激动了。」
  翠莲已经被男人玩弄折磨得一点反抗都不敢稍有,只能畏惧地看着我这个老
头打扮的陌生人,瞪着炽热眼光,贪婪地不断巡视她的雪肉香躯,同时又不断下
流玩弄她的奶子。
  阿姨此时羞得红霞满脸,俏丽的脸蛋害羞地侧向一边,那种小女儿的娇羞神
态,出现在这成熟美女身上,分外扣人心弦。
  我一面搓玩阿姨乳房,眼睛缓缓向她的下阴扫去。
  阿姨胯间的肉屄口,翻出大团鲜艳欲滴的阴道红肉,连正在紧张开合的子宫
肉孔也清晰可见。
  「哇…,这…这就是阿姨生小孩的地方!还有那团不住滴着水的红肉,就是
阿姨的阴道!竟让人给扯了出来玩,好残忍啊…,但又真的很吸引,很性感啊
…」我内心不断因兴奋而颤抖。
  玩弄乳房的右手禁不住移到阿姨肉屄处,手紧张得发抖,但又毫不犹豫地一
手抓到那团湿淋淋,泛着淫靡光泽的艷肉处,细细地一面搓捏把玩,一面感受那
种兴奋舒适的手感。
  「哇…,好舒服啊…,这些红艷艷的肉,玩起来又软又温暖,而且看着实在
太刺激了,一面被玩弄一面滴出水,噢…天啊…!阿姨的生殖器竟真的让我拿在
手上玩性变态. 」
  「嗯…啊…啊唷…」
  阿姨抑制不住,让我玩得痛叫呻吟,那压抑着痛苦的性感呻吟声,与阿姨日
常的清悦女声,在我心中產生的对比是如此鲜明,以至那一声声娇啼,把我的慾
火越推越高。
  我此时兴奋得用近乎暴力的方式,使劲搓揉阿姨的阴道媚肉,甚至手指更不
时插入阿姨的宫颈口,细意把玩一番。我看到有两条电线伸进了阿姨的子宫裡,
於是拿着那两条电线,使劲一把抽出。
  「啊唷…,痛…痛啊…,很痛啊…。」阿姨全身一震,接着身子痛得不住发
抖。
  阿姨此时的柔弱美态,肉光光的成熟身子在我怀中辗转扭摆,却对我的粗暴
不敢有丝毫阻挠,与阿姨日常的秀美贤慧,形成强烈的视觉对比,把我对阿姨的
性虐冲动推至高峰。
  这时,我突然留意到阿姨的阴蒂有点奇特。
  「哇…,怎会有这么长的阴蒂,阿姨的阴蒂好漂亮啊…,红嫩嫩的,还一跳
一跳在抖动,我真的很想去欺负她啊…。」
  我兴奋地挑高这条嫩红肉条,先细意观赏一番后,终於克制不住自己的虐心,
突然五指握紧这段鲜艷花蒂,使劲地搓扭磨擦。
  阿姨剎时间美目圆瞪,红唇大张,喉间飘出今人心痛的哀吟。
  「啊…啊呀…,轻…轻点,求求你,轻点,啊呀…,不行了。」
  一道清亮的潮吹体液,由阿姨的可爱尿孔口激射而出。这道潮喷水柱,滴滴
答答地远远射出,在空间弯出一道异常淫靡的亮丽水虹。
  「噢…受不了,真的受不了,实在太刺激了,阿姨竟让我玩得失禁潮喷,这
可是任何女生都不愿意让男人看到的羞耻啊…,太好玩了。」我兴奋地瞪着眼欣
赏阿姨的每一丝体态反应。
  「啊…啊唷…,先…先生,求求你,轻…轻点手,放过翠莲吧。」阿姨美眸
泛着泪光,一双柔软亮丽的玉手拥着我轻轻摇晃,软软的向我哀声求饶。
  沉渔落雁的绝美脸蛋上,那种楚楚可怜的动人神韵,令我的心都熔化了,我
心中一悚,理智回復了少许.
  「啊…,这是翠莲阿姨啊,是我曾立誓要保护的女神啊,怎可如此冒犯。」
我老脸一红,幸亏有化妆掩饰,我赶紧抱著阿姨到浴室裡,脚一挑,把大浴巾挑
起,再飘落到美女的赤裸娇躯上,把阿姨的诱惑裸体包裹好。
  我看了看晕倒的小仲,心想「你这小子,敢侮辱我的女神,弄得我也一时乱
性,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抬腿踢爆了他的卵袋,让他从此不能人道,再一脚
把他踢到墙角边。
  我柔声说道:「阿姨,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且莫怕,我救你出去。」
  然后怀抱着阿姨,昂扬走出房间. 我此时,对小刀帮是极度愤恨,对他那些
VIP尊贵客人,更是绝不留情。
  内心满是歉疚,双手更小心亦亦抱着翠莲,生怕她躺得不适,如此一来,就
无法用手击杀其他人。我索性直接用脚,扫出天魔劲。
  每踢开一门,看到男性生物,我就补多一脚,挥出天魔劲,把他轰成肉酱.
  小刀帮这时已从仓猝应战中,调动来大批帮眾,对我组织起有效截击。
  我转出一个走廊,迎面撞上十多名飞刀手,那群人也反应奇快,随手放出夺
命飞刀,十数张一往无前的灭绝飞刀,同时发着夺人心魄的惨厉破空声,瞬间划
破长空,激射面前。
  我左脚撑地,右脚直直在胸前划一个迴旋,寒光闪闪的飞刀,一一扫落。
  魔影步立展,双脚车轮般从不同角度踢出,脚影翻飞间,「呯…呯…呯…」
的击打声不絶於耳,身影重现,我头也不回,抱著翠莲继续前行。
  背后那群飞刀手,一个个全身佈满不规则脚印凹痕,面容扭曲,骨头寸寸碎
裂而亡,死状恐怖。
  转出另一拐角,迎面看到五名飞刀手,向我飞奔而至。
  「嗖…嗖…嗖…」,人未至,飞刀已破空而出。
  我瞥见身旁有一金属垃圾桶,抬腿横扫垃圾桶,垃圾桶立刻挟带着我强大的
天魔腿劲,横着呼啸而出,撞飞所有飞刀,餘劲更把奔驰中的五人,撞得倒飞向
后,「轰…」的一声巨响,五人被生生轰毙在对面墙上。
  我再转入另一廊道,行到中间,突然发觉前后两处,黑压压一大片,无数人
影涌动,我被包围在廊道中间.
  紧接著,前后无数把飞刀,铺天盖地,破空而至,封死了我一切闪避空位,
这样多的飞刀齐射,那威力,绝对是毁天灭地。
  同时,由於对手人数太多,这种毁天灭地的攻击,竟他妈的可以毁完一次又
一次,无穷无尽,形成毁天灭地刀浪阵,誓要把我彻底灰飞烟灭掉。
  「哇…,有没有再夸张,这麼卑鄙的人海战术,小刀帮你太不道德了,能不
能出少几个人啊…。」我心内吶喊。
  生死关头,我毫不犹豫,赶忙把天魔劲疯狂谷至七级,双脚四週疾扫,发出
滚滚高能量气浪,同时把铺天盖地的飞刀,硬是用强大功力,震踢得七零八落,
无一近身。
  汹涌如潮的天魔气浪,迅速涌向廊道两边,剎时间,四週尽是惨叫声,夹杂
「噼嚦啪嚓」的骨头破裂声,彷似人间地狱.
  「哼…本少爷可是魔君传人,大家档次不同,七级魔功,非同凡响,那是绝
对辗压任何对手的。小刀帮你来多少,我就杀你多少,今天就把你杀个天翻地覆,
定教你片甲不留。」我一面想着,一面大开杀戒。
  我脚踏魔影步,身影快如闪电,在廊道两头的打手群中穿梭不断,脚影亦飘
舞无定,不断旋风扫出。廊道各处,尽是旋风脚影,转瞬间,原本黑压压的两大
堆打手群,无一生还,整个走廊,尸横遍野,残肢断臂,比比皆见。
  虽说功力高深,但杀完这一浪,我也觉气喘吁吁,这一波攻击,实在太多人
了。
  看着这一战的惨烈,我胆小的心开始跳动。「刚才那麼多人,若稍有疏忽,
让那么一两个刀手插我一刀,动作缓得ㄧ缓,立刻就会让人五马分尸。」我越想
越心惊,开始不敢再托大了,行走也小心了很多。
  再往前行,到达尽头,是一紧闭大门,一脚踢开大门,发觉自己进了一个宽
广大?。
  面前又是黑压压一大堆刀手,人头涌涌,也数不清有多少人了。
  带头的大汉,身著白袍,横眉努目,贱肉横生,凶焰四射,一看就知是个好
勇斗狠,迟早横死之人。
  白袍人打着破铜锣声音,遥对我说:「朋友是何方高人?何故来我小刀帮的
红顏泪俱乐部捣乱?」
  我心想,「哦…,这裡是红颜泪俱乐部,是红顏必落泪的地方,怪不得这裡
的女人,被男人玩得如此变态. 」
  我扬声道:「你管我是甚麼人,总之不是你朋友,我没你这号丑陋短命种朋
友。」
  白袍人眼内凶光暴射,手一挥,背后刀手绕着我快速奔走四週,竟把我团团
围在一个奇怪阵式中。
  白袍人牙缝中凶狠地一字一字挤出说道:「朋友要见真章,我「折花手」奉
陪到底,让你见识一下鬼哭神嚎灭絶阵的真正可怕。」
  剎那间,大?气温彷彿急剧下降,萧杀之气四处涌近,我的衣衫无风自动,
滚滚杀气把我压得呼吸停滞。
                ======
  这时落红医院裡,小刀帮帮主奎乾君刚赶到控制室,人未坐下,就急冲冲问
道:「听说欢喜教的人又再出现,情况怎样了。」
  手下甲回道:「今天有一老头,行踪奇怪,进医院不久,就拿出上次那老傢
伙的身份卡登记,根据你的指示,我们立刻通知霞霄宫的人,并着人寻找老大你
回来。」
  奎乾君赶忙问:「今天这老头与上次那老傢伙是否同一人?」
  手下甲回道:「不是同一人,这裡有那老头的相片,是闭路监控拍的,老大
请看。」
  奎乾君看了看,蹙眉道:「不是同一人,完全不认识. 现在人呢?」
  手下甲道:「霞霄宫三大长老一到,那老头就杀进了落红地宫,我怕霞霄宫
的人,知道我们落红地宫的秘密,故不敢告诉那三位长老,他们还在医院四处搜
捕那老头. 」
  奎乾君一听大惊:「甚麼?那老头杀进了我们的落红地宫?那情况怎样了?」
  手下甲道:「最后知道的讯息是,那老头在落红地宫,杀死了摧花手和他的
精英刀手,由於战斗场地的闭路监控全被打斗摧毁损坏了,故也失了那傢伙的踪
影。」
  奎乾君著急道:「快给我地宫地图,告诉我从那处失去他踨影。」
  手下甲打开另一巨大屏幕,显示出整个地宫图,密密麻麻的房间,像迷宫一
样。
  若我此时也观看此地图,我就会发觉我有多幸运,要不是我使出「魔影幢幢」
那一劲招,误打误撞的在通道尽头击穿一个大洞,我也不可能一下到达「红颜泪
俱乐部」。那条通道其实还有很多暗门,若我打通其他暗门,说不準我就要在地
宫裡转来转去了。
  奎乾君看了一会地图,忧心说道:「这下坏了,那老头一定是杀进了红颜泪
俱乐部,要不然,地宫其他位置怎会找不到他踪跡. 」
  手下甲惊慌道:「不会吧,红颜泪俱乐部裡,全是我们最重要盟友,不少高
官权贵超级富豪,现正在那裡享乐,在那裡服侍的淫奴,更是极為珍贵,耗费了
小刀帮不知多少人力物力,损失了不知多少掳夺回来的美女才训练出来,这下真
的损失大了。」
  「帮主!帮主!不好了,有人捣乱红颜泪俱乐部」手下乙上气不接下气冲进
来报告:「据说来人很猛,折花手让我赶紧通知帮主。」
  手下甲道:「折花手与他的精英刀手,组成的鬼哭神嚎灭絶刀阵,要比摧花
手的刀阵强猛万倍,应该可以对付任何来犯之敌,只不知这一搅乱,红颜泪俱乐
部会造成多少经济损失。」
  奎乾君道:「為策万全,快通知霞霄宫的人,告知他们红颜泪俱乐部位置,
就说在那发现欢喜教餘孽,让他们派人对付,顺带把这老头的相片,也传给霞霄
宫那边,啊!对了,把那仪器也给他们送去。」
  手下甲道:「那仪器也送去…?是!帮主。」
                ======
  我此时正艰苦顶着白袍人的鬼哭神嚎灭絶阵那种迫人压力,这次可不轻鬆了,
如此多的刀手,团团围着我。就人海战也可把我累垮,再加上阵式配合,攻守有
致,威力无限迭加。
  滚滚杀气,更如怒海波涛,一浪涌来又一浪,且越涌越盛,越涌越凶猛。
  我心裡盘算:「不可能啊…,我气势未弱,对方的杀气怎会越涌越猛。」
  极目远眺,我此时被围在大?中心,大?四壁,竟开了无数暗门,小刀帮眾,
正源源涌入。
  「卑鄙啊…,卑鄙,无耻啊…,无耻. 」我内心不断怒骂.
  怪不得杀气越来越猛,原来对方在不断加人,如此强悍的杀气,再迭加下去,
我不用打,也会被这种有形压力,压得窒息而亡。
  我狂喝一声,「嗥…」,七级天魔气劲,也随之而向四週激射。同时,我祭
出天魔棒,準备先击杀白袍人。所谓蛇无头而不行,如此人多势眾,当然是先打
带头人。
  白袍人身影一闪,竟无耻地掩入人海中,失去踪影,打乱了我的战略部署。
  受我天魔功气机牵引,刀阵立刻自行发动,一时间,漫天飞刀,挟带噬魂厉
声,从四面八方,天上地下,瞬间杀到。
  接著,令我胆颤心惊的一幕发生了,在之前,每次发出七级天魔劲,强猛的
劲气,均可把对手冲得七零八落。
  但这次却不一样了,飞刀数量实在多得恐怖,铺天盖地而来,更离谱的是,
铺天盖地完一次又一次,无有穷尽,七级天魔劲也给瞬间打散,这就是所谓的人
多力量大,蚁多噬死象。
  无数的飞刀,在阵式配合下,有直射,有拐弯射,有旋转射,各有不同飞行
路线,带出的破空声也各不一样,无数不同的厉啸声,彷似万鬼齐吼,群神并嚎,
摄人心魄,扰人耳目。
  数不尽的寒光烁闪,挟带着无有穷尽的萧萧杀气,气温也彷彿急剧骤降,不
但眩人眼目,更令对手行动缓滞。
  阴惨惨的夺命光点瞬间杀至眼前,而我此时仍需保护怀中玉人,双手无暇应
接。
  我此时实不能象其它高手那样,把怀中的雪肉美女,双手一拋了事,然后安
然战斗一番,再接再拋。此际的漫天刀网,美女只要稍离我身,必让无数飞刀绞
杀。
  绝命刀海已席捲而至,生死间隙间,已容不得再多犹豫,我左脚立地,右脚
舞动乱魔棒,双手仍抱紧柔弱美女,那是我们三兄弟的共同女神,容不得我怕死,
拼了命也得保护.
  乱魔棒在我右腿上滴溜溜地狂转,而我右脚也在身前身后风车般狂扫,把迫
近身的飞刀打落地上,我再度狂吼,「嗥…」,七级天魔劲气,再度澎湃激射四
週,漫天刀网,彷彿被瞬间撑开,但立刻又紧压而至。
  夺命刀网,不断被我劲气撑得一鬆一紧,而我双脚也不得清闲,双脚不断要
风车般轮舞,扫落近身的飞刀。
  我一面打一面心惊,「这样打下去,我尤如困兽斗,十死无生,不说别的,
累也把我累死了。」
  翠莲也看出我的不妙处境,在我怀中柔声道:「先生快放下我吧,先生的打
救,翠莲铭记感恩,不要再為妾身,枉送了先生性命。」
  我对阿姨的说话,彷如不觉,仍专心应战,双脚依着魔影步法,同时左右腿
快速交替轮舞乱魔棒,身形更疾快如电,打南杀东,指北打西,阵式中央,处处
是一道道旋风腿影。「要我放弃阿姨,独自逃命,那是不行的,我虽胆小,亦明
道义,吾之誓言,即為吾命。」
  但飞刀实在太多太密了,我虽守得滴水不进,但飞刀也攻得无孔不入,大家
始终仍是僵持不下。
  我一边吃力苦战,一边集中灵觉,寻找白袍人的藏身所在,我相信要破此阵,
必须先杀白袍人。
  但这傢伙狡猾如狐,藏身重重人影中,专攻我下盘,放出的飞刀,既配合总
体阵式,同时又自成变化,极為阴险.
  这个阵式最令我头痛的是你想集中攻击某一方向,整个阵法也会跟随你移动,
且会牵引其他方向更强大的攻击,令你不得不返身抵抗。
  我边打边心裡狂骂,「卑鄙啊…,卑鄙,无耻啊…,无耻. 你小刀帮简直面
皮厚到家了,源源不绝添兵,还叫怎麼鬼哭神嚎阵,明明就是群蚁阵,以人多杀
人少,连阵法名称也玩欺骗,卑鄙啊…,卑鄙,无耻啊…,无耻. 」
  我再度狂吼,「嗥…」,身形随即拔起,天魔气劲,汹涌澎湃,激射四方。
双腿狂舞的乱魔棒,令我跃在半空的身形,彷似一个巨大黑球。
  「找到了,我看你还往那跑,去死吧!」身在高处,我终於能锁死白袍人位
置,随即杀出乱魔棒法中的单点攻击劲招 -「魔棍东来」。
  所谓西方生极乐,东方產恶魔,有正必有反,魔自东方来,佛往西处走。
「魔棍东来」这一单点攻击劲招,絶对是所向闢易,神佛皆避的恐怖杀招,更何
况那个白袍凡夫。
  如奔雷疾电的魔棒,挟带高度集中的七级魔劲,瞬间撞开所过飞刀,直击白
袍人所处。
  「轰…」,一声巨响,神佛也莫敢轻拭其锋的强猛劲招,把白袍人轰个正着,
整个人被轰碎散开,连带身遭的小刀帮眾也被震飞四处,乱魔棒穿透白袍,直直
插竖地面上,屹自晃动不已。
  我再度怒吼,同时打出天魔拳中的「魔神降世」,整个人挟带狂暴真气,凌
空轰落,魔神降世,万物皆烬,四週气旋也為之翻滚乱涌。飞刀虽仍漫天飞舞,
但已缺乏了刚才那种攻守互动,劲气互叠的效果。
  小刀帮变得杂乱无章的攻守阵形,根本无法截击我七级魔功的强势下撃,又
是「轰」的一声,如星球互撞,整个地面也发出震撼,大地也要在凌空降世的魔
神脚下颤慄,掀起的凶猛气流,把四周帮眾扫得七零八落。
  我脚一挑,乱魔棒立即盘旋到我腿上,带著夺人心魄的旋转呼啸声,在双脚
轮舞下,在小刀帮眾中,如恶灵厉鬼,不住吞噬灵魂,我的身形也如鬼魅般,在
对手群中穿梭闪烁,不断收割对手性命。
  没了阵法辅助,这些小刀帮眾与我的实力差距太大了,整个大厅,根本就是
一面倒屠杀,到处是惨呼哀号,到处是残肢断体.
  很快整个大厅回復寂静,再无一个立着的小刀帮人影,我环视一周,地上尸
横遍野,瞩目惊心,我不觉打了个冷战,赶紧抱着翠莲阿姨,飘身闪到大厅的另
一紧闭大门处,一脚把门踢开,快速离开这彷如炼狱般的地方。
  出了大厅门,是一个像前檯接待处的空间,打开接待处的另一面大门,发觉
已出到一条小巷中。
  我吁了一口气,「呼…,终於冲出牢笼,脱困平安了。」我有种大难不死的
轻鬆感。
  小巷十分冷清,一个行人也没有,两旁尽是约三至四层的低矮位宅建筑,可
能因这裡是小刀帮的一处秘密处所,故选址也在偏僻地方,甚至可能随近均是小
刀帮住宅,刚才一役,让我把这一带的小刀帮眾都给干掉了,故现在小巷裡影踪
全无.
  我正想深吸一口清新空气,以便尽舒胸中鬱闷。突然,在医院裡的那种强烈
危险感又再传来,而且正向我高速移近。
  这样强烈的危险感,令我心跳骤然加剧,即使刚才的大战,我也没有如此恐
惧的感觉.
  我看了眼怀中的美丽女神,咬了咬牙,心意已决.
  我放下翠莲阿姨,指了一下右方,说道:「阿姨,你赶快往右边走吧,我要
往左边去,还有些事未了,不能再带着阿姨了,阿姨记着千万别往左边走,那裏
危险. 」
  阿姨深深地凝视着我:「先生,谢谢你的相救,可否让妾身知道先生大名,
翠莲自知今生无力报答大恩,但亦可铭记心中。」
  我脸上一阵火辣,「开玩笑,我刚才如此无礼,把阿姨的身子狎玩了一番,
怎好意思告诉她我是小言。」
  我笑了笑道:「小意思,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不用放在心上,阿姨快
走吧,迟恐不及。」
  阿姨带着复杂的眼神深注着我道:「先生,你不住唤我作阿姨,是否我们曾
相识,但翠莲真的不记得曾否见过先生,可否告之先生大名?」
  我笑道:「嘿嘿…,见义勇為之事,还是不留名来得好些,阿姨快走吧,我
也赶著有要事办. 」
  我接著运足魔功,对「红顏泪俱乐部」裡扬声高呼:「小刀帮众已灭,想走
的,赶快走,出门往右边方向逃,迟则不及。」
  说完,我赶紧往小巷的左边飘去,几个闪跃拐弯,已离开了阿姨的视线。
  我真的对阿姨感到十分内疚,心意已决,不管面前有多大危险,必须要助阿
姨脱困,那是唯一可对阿姨的无礼所作出的救赎.
  翠莲看着我消失的背影,内心十分悲苦,「真的可以逃脱吗?那小申怎麼办?
小刀帮一定不会放过他的,為了小申,无论多大的痛苦屈辱,都要忍下去。」
  翠莲默默回头走进「红颜泪俱乐部」,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回小仲的房间,
看了眼晕倒地上的小仲,默不作声地脱掉围在身上的大浴巾,赤条条爬上產检椅
上,岔开一双圆润美腿搁在支架上。就这样赤裸着肉光光的身子,任由性器倘露,
安静地在产检椅上等候小刀帮的处理。
  再说我离开阿姨视线后,凭著敏感的灵觉感应,向危险处慢慢前行,而危险
也在迅速向我移近。
  这一路上虽然不住有拐弯,但根本没有分岔路口,彷彿走往一个危险的角斗
场,中间再没其他通道可让你逃避。
  走了不久,迎面看到一个中年壮汉急冲冲地向我跑近,速度极高,而我的危
险感正是源自这傢伙。
  中年汉子一面正气,双目不怒而威,有股凛然不可侵犯的迫人气势,劲气内
敛的身形,彷似一隻随时爆发的猎豹。
  那汉子锐利的目光扫了我一眼,我虽没有与他对视,但身体却彷如利刃划过,
内心无由昇起一股寒意。
  「哇…,不得了,此人气势与之前所遇过的小刀帮人好像完全不同,难道这
才是小刀帮的真正实力?」我心裡暗自想着。
  中年汉子从衣袋裡拿出一部手机,正要啟亮。
  我赶忙躬弯着老头打扮的身形,远远咳嗽着打招呼:「喂…,小伙子,我老
人傢走迷失了,转了这老半天,连个人影都找不到,这下好了,请问知不知道怎
样去那个「笑哈哈老人同乐会」啊。」
  那汉子正準备从手机上,调出小刀帮传给他的照片,与我的像貌进行比对,
听老人家我这样一问,基於敬老的考虑,一面奔行,一面指了指身后的路,和气
说道:「老先生,我也不太清楚,但沿着这条道,行多约一二分鐘,就可转出大
路,到那边你再找人问问。」
  他这麼说着,身形已与我擦身而过,中年汉子与我互换位置后,我立刻暗中
把真气提昇到七级魔功,一声不响,回身就发出「魔棍东来」这一单点攻击劲招。
  剎时间,狂猛的天魔劲,高度压缩於乱魔棒尖,疾如闪电,直射中年汉背脊。
  魔棒速度实在太快,中年汉刚本无暇转身,眼看将要击中对方前冲的后背,
中年汉竟身形不变,腋下突然标射出一红樱枪头,由下斜上,準确无误击中魔棒
三寸位置,把魔棒斜斜弹开,从他右肩头擦过.
  红樱枪头餘势未尽,弹开魔棒,紧接着,快如流星般直射我面门.
  我收势不住,千均一发间,头一侧,红樱枪头险险擦着我左脸划过. 那是一
条链子红樱枪,我左脸一阵火辣,心中不由昇起一股寒意。「好利害的高手,功
力比我高,速度快绝,如此情形竟还能反守為攻。」
  中年汉手一抖,身形急转,链子枪像鞭一样横着拦腰扫来,所有动作如行雲
流水,没一丝停滞,且速度快得可怕,让我连喘口气的机会也没有。
  幸亏我一击不中,发觉不对,避开枪头后,心中已萌逃跑之意,立刻就是一
个后空翻加凌空转体,横扫的链子枪从我后翻的身下「呼」的一声险险划过,打
到街边墙壁上,溅起一大蓬碎石墙灰。
  我身形翻出六七丈外,脚蒲一着地,立刻展开魔影步,箭一般向前飞奔,才
闪跃了两三下,将到一拐角处,身后腰间一股寒意袭来,不及多想,身子先硬向
左斜斜跃起,链子枪堪堪擦着我右腰掠过,我左斜跃的身子凌空右侧翻,绕过链
子枪身,翻到拐角处的右边墙上,双脚一屈一弹,身子如出膛炮弹般直射飞逃,
全身功力尽用在魔影步上,没命逃窜.
  才两三下兔起鹊落,将到巷口大路处,背后已劲风传来,「妈的,那死老头
不是说魔影步是独步天下的轻功吗,怎麼现在连小刀帮的一员杀手也跑不过,还
骗我立誓灭绝小刀帮,现在可惨了,打又打不过人家,跑也跑不过人家,我的小
命要玩完了。」我心裡不住用些强有力措辞问候那死鬼老头.
  寒气遍袭我背后,头,颈,身各部位,容不得细想,我头一低,身体向地上
一个前扑,链子枪仅仅擦着我后脑飆过. 我一刻也没停,一轮滚地葫芦般滚到大
路处,左脚一蹬,身子几乎贴着地面向大路右边电射,当身子再蒲接地面,立刻
手脚齐蹬,身形如蛤蟆般,斜斜向前跃弹。身子像火箭般,赶上马路中一奔驰的
货柜车,斜着从地面直直射上车顶,双脚站稳车顶上,才刚转身,还未喘口惊魂
气。
  眼前高空中,一道人影如天神下凡,把原本软软的链子枪舞得像一把三丈长
的硬桿红樱枪,枪头红樱穗彷如一团天火飞降,而枪尖如火中跳跃的一点寒芒,
寒芒从微不可见,瞬间炽眼生痛,枪尖奔雷疾电般直取我眉心。
  我本能地身子后拗,功聚双脚,像钉子般钉牢车顶。膝盖到头,整个瞬间后
仰到与车顶平衡,链子枪从我额头堪堪擦过,划出一道血痕。
  从我偷袭开始到现在,双方动作都是快如闪电,没一丝停滞,故其实才只经
过短短几个呼吸而已,但我彷彿已经歷了好几个世纪,到鬼门关处走了好几趟,
身上满是冷汗。
  链子枪尖才刚从我额头掠过,我已左脚稍鬆,右脚仍钉牢车身,上身与车身
同一水平,同时以右脚為圆心,身体迅速平平右旋90度,接着右脚再使劲猛蹬,
直接仰着身子,电射进刚好经过的一条马路左边窄巷裡,在我身子刚飞离瞬间,
「呼」的一声劲风从我身上扫过,那汉子刚好落到我刚才的位置上。
  我仰身飆射的身形不变,感觉到那条窄巷,是条很短的死胡同,立刻功聚头
顶,「轰」的一声,硬硬撞穿那面墙壁。身体像穿甲弹般,撞入墙壁另一面的屋
子裡.
  一阵「乒乒乓乓」声,我也不知撞碎了多少东西,感觉是进了一间杂物房,
反正也没时间细看周围了,总之有路就逃,瞥见一关闭的门,想也不想,跃起身
飞脚把门踢开. 眼前是一间很大的厨房,很多穿著白袍头戴白帽的厨师在忙著炒
菜,估计这是一大酒店的后厨房。
  我也不管那麼多,身形沿过道直直硬冲过去,「啊唷」声以及「乒乒乓乓」
声不断响起,我也数不清撞倒多少厨师,也不知撞跌多少东西了。
  穿过厨房,右转弯,是一条狭窄过道,直通大酒店后门. 此时我眼角瞥到那
中年汉的身形,已如鬼魅般,正凌空跃过厨房,紧追迫近。
  刻不容缓,狂展魔影步,身体高速窜向后门,将近到门口,身后已劲风袭背。
我立刻魔棒竖直,整个身形连带魔棒,像龙捲风般,右向飞旋,继续向门口旋去,
同时「嘭」的一声,劲气互撞,靠着高速旋转的有利优势,把飞袭而来的链子枪
撞到一边,同时也撞开门口,这后门对出又是一条车来车往的大路。
  身体才刚右旋撞出门口,我立刻双手横握魔棒,七级魔功尽附棒身,同时身
子瞬即改為左旋,魔棒一招横扫千军,想也不想,迴扫向门口,刚好迎着紧摄冲
出的中年汉.
  那男子双手一竖,「轰」一声劲气互拼,链子枪的链子硬架着魔棒,同时链
子枪竟如毒蛇般,在我棒身卷了一圈,接着枪头平行棒身飆射我脑门.
  我立刻腰稍弯,头向前一低,链子枪头「呼」一声从后颈呼啸擦过. 紧接着,
在对方链子收紧前,我左脚使劲一蹬,拖着的乱魔棒,迅速滑出链子圈,身体同
时凌空跃过马路上两辆相对驶过的大货车,飘身落向马路对面的另一小巷。双脚
刚着地,背后已寒风罩体,劲气压得我无法再逃,扭头看了看。
  只见半空中,中年汉把链子枪舞得像铁桿枪般,三丈长的链子枪化作千万道
枪影,红樱有如燎原热火,眩人眼目,枪头更带出无数夺命气旋,「嗖嗖」声中,
竟已将整个小巷入口完全锁死截断,连水滴也不可能通过. 若强行前冲,只会落
得万枪刺身的结局。
  「妈的,前世欠你钱吗?追得那麼紧. 」心裡不住咒骂,但手底丝毫不鬆。
没法逃那就只能死拼。
  我急转身,凌空跃起,打出乱魔棒法之「魔影幢幢」,无数劲气狂猛的棍影,
如万鬼齐出,疯狂迎向灭绝枪雨裡.
  「轰」!半空一声劲气互撞的巨响,四周气流也被搅动得翻滚不休。双方速
度实在太快了,虽只响了一声,但这一剎那间,枪与棍已经互碰了千万次。
  枪与棍互碰后,人影倏分,半空洒落一大蓬鲜血,那是我吐出的血,体内气
血翻滚,整个身体被冲击得像流星般飞跌向小巷裡. 幸亏对方也被我的气劲硬生
生倒撞回去。
  「呯」的一声,我的身子重重摔落地上,再滑出数丈距离,那撞击力度之大,
彷彿突然让人再狠狠击了一记重拳,令翻腾不止的五内气血,克制不住,再吐出
一大口鲜血。
  生死关头,那种不惜一切,求生保命的顽强意念,强迫着我身形蒲一稳定,
立即不顾伤痛,弹身而起,夺路狂窜. 一个闪跃,已到了小巷转弯位,右脚在右
边墙上一蹬,身体已左转,同时火箭般直直射出。
  突然心内一动,敏感的灵觉感应到前面的巷口,似有另一高手的气势一现即
隐,似乎埋伏在巷口準备截击,其瞬间所现气势,竟与背后紧追不捨的中年汉相
若。
  「惨呀…,后面那吊靴鬼,本少爷已无法摆脱更无法抗衡。现在,前面又多
一隻拦路虎,也是比我只高不低,而且比后面那傢伙更阴险,如此稳操胜券的形
势,还玩那卑鄙无耻的偷袭,唉…,这次真的在劫难逃啦。」
  我内心一阵颓丧,一种无力感袭上心头,悲从中来,我一面继续发足狂奔,
一面运尽七级魔功,气机紧锁準备打埋伏的傢伙,我恨其卑鄙,故準备把这同归
於尽的最后一击留给这傢伙。「妈的!死就死,死也死得像条汉子,本少爷即算
死了,你也得放滩血出来。」
  有人说「人之将死,死前数秒,其记忆长河裡,将闪过其人一生。」但我的
猥琐脑海裡,电光火石间闪现的竟是刚刚玩弄过的怀孕少女,倩蕓姐姐那婉转承
欢的动人美态,接著是我视之為圣洁女神,翠莲阿姨那柔弱无助的诱人羞态,我
心内不禁暗道「别了,倩蕓姐姐,别了,翠莲阿姨。」
  正当我蕴漾着悲壮决心,準备垂死一击之际,一道声音,以传音入密功法,
急促传进我耳内「别误会,自己人,继续向前跑。」
  「甚麼?自己人?那来的自己人?」我一大堆疑问,但不管了,反正横竖是
个死,就博一博,毕竟求生的欲望胜於一切,可以不死,谁会想死。
  我收回锁死对方的气机,全力狂飆,后面那吊靴鬼的速度实在太快,我还差
少许未到巷口,脊背已劲气笼罩,片体生痛。无奈下,我一面继续前冲,一面头
也不回,返手向后打出「魔棍东来」。
  凝聚了全身功力的魔棒,以鬼神闢易的狂猛气势,与气势如虹的链子枪头
「轰」的一声,再一次硬对硬碰。
  「哇」的再吐一口血,身子被对手的鸿浑枪劲,撞得直飞出巷口街心,这条
街十分冷清,没甚麼车辆经过.
  我身子趴跌地上,向前滑出数丈,十分狼狈. 身形蒲定,立刻手往地上一按,
身体一个鲤鱼翻身,迎对那个气势汹汹的中年汉. 那傢伙此时已追出巷口,又再
跃昇半空,彷如天神降世,舞出千万点枪芒,铺天盖地向我罩落。
  突然,中年汉背后,一道黑影悄无声色,凌空跃近,快如奔雷疾电,两道凌
厉的寒光闪了闪. 剎时间,漫天罩落的枪影消失,中年汉暴喝一声,半空中,吐
出一篷血雨,链子枪头迴射背后。
  说时迟,那时快,我一看有机可乘,顾不得周身伤痛,手握魔棒,再次击出
「魔棍东来」这一凶猛杀招,同时天魔功渡入棒身,心念电转,魔棒已化作尖锐
魔枪,快逾闪电,突击中年汉咽喉要穴。
  「吼…」中年汉发出狂野怒号,如震怒雄狮,全身颈气外发,顿时,场中三
人的高能量劲气,互相翻搅硬撞,带得整个空间,气流翻涌乱飆. 无坚不摧的魔
枪,却竟在对手怒吼中,被硬生生截停在咽喉处,无法突破其护体罡气。
  偷袭者速度也是极快,在中年汉怒吼声中,身形突然鬼魅般再度跃高,然后
以泰山压顶之势,闪电般重击坠落,双手更是烁光闪闪,带着森森杀气。
  我也毫不停滞,一看魔枪停在对手咽喉,无法寸进,想也不想,左掌迭右掌,
右掌快速划了一个小圈,把全身魔功凝聚到右掌心处,高度凝聚的掌劲疾向魔枪
枪桿尽数吐发.
  偷袭者此时也高速降临到中年汉头顶,手中寒光一闪,末入中年汉脑中。
  同一时间,停顿的魔枪,在我狂猛的掌力喷吐下,一下突入数寸,刺进中年
汉咽喉。
  紧接着,我右手握紧枪把,手横向一挥,魔枪枪尖在中年汉喉间横着扫出,
空中带出一篷血花。
  一击得手,我立刻全力催谷魔影步,身形不变,身体全速后移,中年汉的链
子枪头此时已向着我眉心闪电飞击,那傢伙临死前的全力一击,竟是选择了我。
  链子枪从微不可见的一点寒芒,瞬间在我瞳孔放大到眩目耀眼,而我此时已
是全力飞退,实在避无可避了。「唉…,始终还是躲不过这一劫。」我心内暗嘆
.
  「叮」的一声,一末寒光从下而上,以更快速度划过夺命枪头,迴飞到偷袭
者手中,而受到撞击的链子枪,「呼」的一声,擦着我额头掠过,在我额上带出
一道血痕,顿时血流如注,面目狰狞,但总算保住小命。
  我看了一眼偷袭者,那傢伙像个60多岁的大叔,一面平凡,在街上绝不会
让人多看一眼,不笑尤可,一露笑容,那笑简直猥褻得无法形容。
  大叔沉喝一声:「危险未过,快随我来。」说完头也不回,展开身法,发足
狂飆.
  我本想独自离去,但想了想「人家大叔虽然猥褻,但毕竟刚救了我一命,且
小刀帮实力不容轻视,再来一两个刚才的杀手,本少爷就算有十条命,也得到阴
间约阎罗老兄一块招妓,还是跟大叔安全点. 」
  立刻运足魔影步,紧跟那大叔背后,跑了不久,心内一动,那种极度危险的
感觉又再向我高速迫近。
  大叔一面跑一面用手机说了几句,然后急促道:「待会见到红色小骄车,立
刻从车窗跳进去。」
  我们跑到一十字路口,一辆红色小骄车横向高速驶过,经过我们身边,速度
丝毫不减. 大叔喝了声:「上!」当先飞跃而起,接著空中身形一转,像飞鸟滑
翔般,迅速从骄车对面后车窗,钻进车裡.
  我也毫不犹豫,纵身一跃,从靠近我那边的车窗跃进车裡. 若在从前,这些
动作绝对是找死,身体不是被撞到飞起,就是被辗压车下,但此时轻功大成,我
做得如呼吸般轻鬆。
  司机是个十分漂亮的年轻女郎,打扮青春诱惑,拿方向盘的手,晶莹雪亮。
但此时逃命要紧,我也无心调笑,感觉到危险仍紧追我而至。
  大叔先在我身上洒了些粉末,然后道:「待会车子一拐进海滨道,立刻跳上
海上驶过的一艘游艇上,动作要快。」
  车子高速到达海滨道,一拐弯,车身刚进入直道,大叔喝声:「跳!」一马
当先,跃上刚好反方向驰过的白色游艇上。
  我当然也紧跟其后,一上游艇,大叔忙压低我身子,低声道:「伏下,别抬
头. 」
  此时游艇已驶离那路口约一百米,刚隐好身体,就看到游艇后面,马路上那
拐角位,我在落红医院遇过的那辆极度危险的豪华黑色骄车,正高速拐弯,直追
我们那辆远去的红色骄车。
  直至黑色骄车完全消失影踪,游艇一扭舦,一个90度拐弯,马力「哄」一
声加大,向海心箭一般驶去。
  此时那大叔才吁了口气,露出其招牌猥褻笑容,直截了当的问道:「小兄弟,
现在安全了。可否告知兄弟姓名,与欢喜教有何渊源?」
  我心想「虽说江湖险恶,逢人只说七分话,但看此人刚才实是冒险救我,应
是同道中人,若作隐瞒,恐生误会,且在对付小刀帮道路上,多个朋友也可多分
力量,总比单干来得好。」
  於是我把偶遇刀君寒传功,临危受命第三任欢喜教教主,独闯小刀帮龙潭等
事,一五一十和盘托出。当然,其间那些姦弄怀孕少女,下流翠莲阿姨等琐碎事
就免了,以免影响本少爷形象。
  大叔听完,拿起我回復钢笔大小的乱魔棒,仔细端详了一会,突然双膝下跪,
双手恭敬托举乱魔棒,高声道:「属下樊苍睿,欢喜教右护法使,拜见新教主,
请恕属下救护来迟,令教主受惊. 」
  我「啊」的一声。「你…你就是樊苍睿?朕之爱卿,孤之猛将?这下好了,
终於找到你了,快起来,快请起来。」我已激动得语无伦次了。
  我心裡兴奋地想着「哈哈…,终於找到你这肉盾了,以后打打杀杀,探究水
深水浅,就全靠阁下了,本少爷是打死也不再如此涉险了,最多那些调教女奴,
姦淫女人的琐碎事,本少爷代劳好了。」
  刚才让人追杀,在鬼门关晃了好几次,身子到现在仍在轻微发抖。我伸出颤
抖不停的右手,拉起樊苍睿道:「右护法,不用行此大礼,本教从上到下,大家
一条心,大家兄弟相称好了,以后唤我小言得了,还是这叫法来得亲切些。以后
还需多多依赖右护法,為本教发扬光大啊。」
  樊苍睿起身道:「小言教主放心,属下定肝脑涂地,以报答教主礼待之恩,
且我欢喜教,人材济济,高手如雲,更兼神功盖世,教主英明神武,假以时日,
定当君临天下。」
  我有点颓丧苦笑着道:「唉…,右护法说得太夸了,区区一员杀手,已把在
下杀得没命逃窜,又何来英明神武呢?唉…,这江湖太难混了。」
  樊苍睿吃惊道:「甚…甚麼?区区杀手?那…那可是霞霄宫五长老之一,万
里追魂- 仲孙绝. 霞霄宫的武功,刚好克制我们欢喜教,同一等级相比,我教神
功会让对方压制了两成,只能发挥八成战力,故即使属下与他单打独斗,也必落
败。要不是教主英明神武,吸引了此子注意力,让属下暗袭得手,今日之战,胜
负难料啊。」
  樊苍睿语气突转,眼中发出崇慕光芒道:「噢!属下该死,不懂教主鸿鵠之
志,区区霞霄宫五老,只能与窃小杀手相比,如何入教主法眼,教主果然英明神
武,属下佩服万分。」
  我一阵汗顏,「天啊…,那就是霞霄宫五老,怪不得实力如此强横,那个刀
老头已告诫过,以我目前实力,若遇霞霄宫四剑五老任一人,小子你立即开溜,
迟半秒也会小命不保。」我越想越心惊,手颤抖得更利害,更加下定决心,绝不
再玩这些打打杀杀游戏了,以后这些粗重活,就让给眼前这高手去干好了。
  我用仍在打颤的声音道:「右护法,你又怎知我今天会出现,及时救我呢?」
  樊苍睿脸带不忿道:「其实,奎乾君还是鐡血卫时,我已不太相信这傢伙,
但他深得刀教主赏识,我也奈何不了他。派他出掌小刀帮,我已经极力反对,可
刀教主仍重用他,我也就无话可说了。故刀教主虽让我与他联络合作,我只留下
互通信息的间接渠道,从不让他与我直接接触. 且我也暗中佈下线眼在落红医院,
监视奎乾君这联络点. 上次刀教主联络奎乾君,奎乾君根本就没通知我,若非暗
线事后告知,我还不知道有欢喜教的人使用了身份卡。我就觉得奇怪,奎乾君何
解一直没知会我,原来此子果怀狼子野心。」
  顿了顿,樊苍睿继续道:「因起疑奎乾君,我这段期间,就亲自监视落红医
院,也幸好教主英明神武,早早过来视察,属下才有机会救援教主,若时间过得
太久,我看不出异样而离去,后果真不知如何是好。」
  我又问道:「我被追杀,右护法又怎会知道我将途经那路口?而预早埋伏呢?」
  樊苍睿道:「其实,在落红医院,教主出示身份卡之时,已分别被小刀帮的
人与我的暗线下了一种叫万里香的药粉,只是我的与小刀帮的不同气味罢了。万
里香其实是无色无味的药粉,需通过精密仪器,才能接收其特有气味,仪器不同,
接收气味也不同。為了阻缓霞霄宫三老的车子,我还特意先在好几处地方,放置
了小刀帮的万里香药粉,让他们绕圈子。
  而根据你的行进路线,我其实已不断变换了好几个伏击地点了。在车裡撒在
教主身上的粉末,其实就是帮教主抹去小刀帮的万里香气味。」
  我听完,觉得这江湖简直是处处陷阱,防不胜防,我行走在这条魔教道路上,
将会是步步惊心,一不小心,小命不保。
  魔道行第一篇之 -「魔灭魔生」,完结魔道行第二篇之 -「魔火燎原」,仍
在蕴漾中魔道行第三篇之 -「魔昇魔灭」,完了第二篇再说
  另外,小弟有一事相询,不知那位好心大大可解心中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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